chapter 74
比起每家公司那种签署了固定合约的练习生,像舞团老师这样的工作人员流动性要更大，他们接受不同公司的雇佣去帮助不同公司的练习生进行练习指导,偶尔也会按照公司制作人的要求偷偷地对他们教导的练习生进行品德打分。
出道名额有限，可翘首以盼的练习生数量无限，每天看着这些充满着梦想的孩子一个又一个地向前冲在这条荆棘满布的道路上,舞团的人也都已经习惯了。
崔振宇在拿着新打的分数走进了BigHit制作人方时震的办公室，把各个练习生的表现汇总出来的分数交给这位看起来像是尊佛像一样的中年男人。
“辛苦了。”方时震的首尔腔对釜山人来说有点过于温柔，崔振宇诚惶诚恐回礼。
这位鼎鼎有名的制作人为什么要离开JYP单干，这一点对他们都不重要,崔振宇和他舞团的同事们在乎的只是他开出来的价格。
“这个叫郑浩锡的孩子，分数很高呢。”方时震翻看着名册，“但据我所知他在这次月末评价并不是第一名。”
崔振宇对郑浩锡印象非常好：“他是舞蹈天赋非常高的孩子,以前也在地下舞团待过，能感受到他的基本功很扎实。我们给他的品行分都打的很高。”
“哦？”方时震很感兴趣地翻看着，意外发觉他看好的那几个人品行这一栏都是很高的分数。
崔振宇道：“我们这些人去过的经纪公司真的很多，见到的接触到的练习生快能组成一所学校了。但您公司的这几位真的让人印象深刻。”
“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吗？”方时震从位置上站起身，有意想多跟他聊聊，走到储物柜前,“是喝茶还是咖啡？”
大公司的社长在办公室甚至都还有藏酒柜呢……不过这也没法比,看这公司的地段和设备就知道方时震到现在还没赚钱。
崔振宇端正神色：“咖啡就好。”
“嗯。”方时震拿了一罐进口咖啡，这是他准备买给侄子的礼物，暂且先拿出来招待一下，“请继续说吧。”
崔振宇喝了咖啡，说的就更多了：“您也清楚练习生之间的竞争有多激烈,天赋高又刻苦的孩子真的很多。不会跳舞，没有专业学过发声的孩子也有不少。我们在之前的公司跟那些练习生相处的时候，跳的不好的孩子去向优秀的孩子请教时，被胡乱教的也见过很多。”
方时震的表情严肃起来，他把手里的咖啡放到了一边。
“一开始，金楠俊和金硕真这两个孩子的舞蹈功底真的很差，”崔振宇示意方时震去看金楠俊和金硕真的分数，“是完全跟不上进度的那种。我们本来都打算放弃了，打算跟您说其实他们并不适合这条路的。”
方时震看着成绩道：“那为什么他们后来舞蹈的分数也不错呢？”
“对。”崔振宇喝了一口咖啡，“我们或许前一天表现出来了这种意思，那两个孩子当时也很挫败。但没想到第二天再教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完全跟上了。”
“他们练习了一个晚上？”方时震问。
崔振宇把咖啡放到方时震那杯咖啡的对角线位置：“如果是两个一窍不通的人练，你给他们三个通宵的时间也只会越练越错。我们问过其他人才知道，那天晚上，他们同宿舍的孩子，哪怕像浩锡这样十多分钟就学会的，也都整个通宵留在练习室里给他们指导动作。”
方时震翻看着跟金楠俊和金硕真同宿舍的孩子的成绩，霎时百感交集。
“互相排挤拉帮结派的练习生小团体我们也见过很多。”崔振宇再次喝了口咖啡润喉，“真正团结友爱像兄弟一样的氛围，我们还只是在贵公司感受到
过。”
方时震终于露出笑：“之前声乐老师也跟我说过，我还以为是他的场面话。”
崔振宇只是勾起嘴角笑笑，然后掩饰性地喝了一口咖啡。
他们拿钱办事，为了以后可能会有的合作也不会把话说的太难听。
但对方时震说这些的时候，他还是有几分真心在的。
“这个叫闵允其的孩子，不知道您有没有印象？”方时震翻到闵允其的那一页，对着崔振宇道，“他在舞蹈这块不是很擅长呢？”
崔振宇眯起眼睛，似在回忆：“是那位皮肤很白的朋友吗。如果说完全没有功底那太夸张了，看得出他节奏感乐感都很好，协调性也不差。只是动作做起来有点绵软，算不上很好。”
“我今天上午才知道，他肩膀粉碎性骨折过。”方时震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之前我们公司的孙承德老师也跟我反映过这个孩子跳舞没力气的事。”
“粉碎性骨折？”崔振宇惊讶之后也明白过来了，“怕被责难所以一直瞒着公司吗？”
方时震苦笑着摇头：“他是通过公司的海选以第二名的好成绩进来的。当时签约的时候我们有询问过练习生的身体情况，没想到他一直瞒着。”
“现在应该是恢复了。”崔振宇道，“不然这些动作不可能做出来的。”
方时震点头：“是。只是他可能也没有再去医院检查，心里一直担心会产生后遗症吧，所以动作也不敢在练习之外做的很大。”
崔振宇完全明白了：“难怪平时看着总是有气无力很苍白的样子。”
“老师nim，”方时震双手合起来撑在桌上，看着崔振宇，“跟您说了这么多关于我们孩子们的事情，也希望您多了解他们。”崔振宇觉得奇怪，但还是应下：“好的。”
“对我们公司的感觉还不算太坏吧？”方时震又笑眯眯地问。
崔振宇喝了一大口咖啡，就冲着这咖啡的口感他也爽快道：“公司的氛围很好呢。”
“那，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公司，成为常驻舞团呢？”方时震从书桌的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夹，手指一用力，蓝色的袋子就沿着光滑的桌面滑到了崔振宇的手边。
——
朴至旻走进练习室没有看见在昨天那些舞蹈老师，心就忍不住提了起来。
公司请过很多的舞团来给他们进行指导，每次在这些老师的培训结束之后，他们的表现就会被负责人编辑成成绩单送到方PD那里。
“崔老师他们走了吗？”田正国勾上朴至旻的肩膀，“其实他们教的比之前那些老师都要好呢。”
金泰悙哼哧哼哧叠着衣服：“而且让我们休息的时间也多。教的动作也没少教。”
“动作该难的还是一样的难。”金硕真擦了擦脸上的汗，瞥到一旁闵允其正在一脸严肃地跟林世正聊着什么，“他们两个怎么了？”
金楠俊也看见了：“世正最近状态不太好。”
他找林世正聊过，但收效甚微。
闵允其是除郑浩锡之外林世正最亲近的人，他来说的话，或许林世正能听得更进去一些。
人其实比别人都要了解自己，在感觉糟糕的时候，他自己心里就已经有了预感。只是当旁人对他说这话的时候，碍于面子都不愿意承认。
林世正也知道自己最近表现糟糕，但无论是金楠俊还是闵允其，过来流露出想跟他聊天的意思时，他还是退缩着不太愿意交流：“哥，我没事。只是最近太累了。”
闵允其比金楠俊要直接一些：“这就是你偷懒的借口？”
“我……”林世正一想到今天上午测评时舞团老师对他的评价，脸上的笑意也维持不住了。
曾经他也是在光州的舞团里仅次于郑浩锡的天才少年啊，JYP的海选，整个crew只有他和郑浩锡成功入选。
哪怕在JYP的时候，他舞蹈方面的实力也没在怕的。
可是公司新聘请的新舞团老师却说，他在基本功方面和金楠俊不相上下，甚至态度还比不上零基础的金楠俊和金硕真。
闵允其本无意戳人伤口，他对谈恋爱也并没有太大的意见：“世正啊，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要是不想出道的话，完全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想！”林世正不敢置信允其哥居然会质疑自己的决心，“我是真的很想和大家一起出道！”
闵允其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可是你不是这样做的。”
“对不起。”林世正低下头去，手里紧紧攥着毛巾，“我最近的心思，是有点都花在恋爱上了。”
“这是什么话？”闵允其对他有些失望，“我跟你说这个是为了让你分手吗？难道你谈恋爱之前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自己状态下滑就甩锅给恋爱行为……那既然知道这个会影响自己的状态，当时为什么又要去谈呢？
林世正最崇拜的哥哥就是闵允其，这哥一直以来都对他们这些弟弟非常照顾，虽说大多时候都是没什么表情的冷淡样子，可他知道允其哥内心有多温柔。
因为他和浩锡最初对rap一窍不通，允其哥甚至会无私地拿出自己熬夜创作的beat给他们这些练习生练习freestyle。
允其哥看上去不好接近，却非常照顾他们这些弟弟。
“对不起。”林世正第一次看见允其哥会这么生气，原因还是因为自己，感觉就像是心脏被泡在了海盐混杂的苦丁茶里，“是我放松了……”
在所有人都在卯足劲向前冲的时候，他依仗着自己原有的基础，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
比起枯燥的舞蹈练习，比起怎么学都没办法调整好的发声气息，女朋友带着香水味道的秀发似乎更有吸引力。
“知道了就好好做，你后面还有那么多的弟弟等着看榜样。”闵允其不再多说，拍了拍林世正的手臂，“光州舞团出来的人基本步伐都跳错是不是有点太不像样子？”
林世正讪笑着揉着自己的头发：“那是因为没集中注意力，就错拍了。”
“清醒点吧。”闵允其把毛巾盖在他头上，很不客气道，“打起精神吧你！”
林世正摘下毛巾：“知道了。哥，我会好好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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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道名额有限，可翘首以盼的练习生数量无限，每天看着这些充满着梦想的孩子一个又一个地向前冲在这条荆棘满布的道路上,舞团的人也都已经习惯了。
崔振宇在拿着新打的分数走进了BigHit制作人方时震的办公室，把各个练习生的表现汇总出来的分数交给这位看起来像是尊佛像一样的中年男人。
“辛苦了。”方时震的首尔腔对釜山人来说有点过于温柔，崔振宇诚惶诚恐回礼。
这位鼎鼎有名的制作人为什么要离开JYP单干，这一点对他们都不重要,崔振宇和他舞团的同事们在乎的只是他开出来的价格。
“这个叫郑浩锡的孩子，分数很高呢。”方时震翻看着名册，“但据我所知他在这次月末评价并不是第一名。”
崔振宇对郑浩锡印象非常好：“他是舞蹈天赋非常高的孩子,以前也在地下舞团待过，能感受到他的基本功很扎实。我们给他的品行分都打的很高。”
“哦？”方时震很感兴趣地翻看着，意外发觉他看好的那几个人品行这一栏都是很高的分数。
崔振宇道：“我们这些人去过的经纪公司真的很多，见到的接触到的练习生快能组成一所学校了。但您公司的这几位真的让人印象深刻。”
“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吗？”方时震从位置上站起身，有意想多跟他聊聊，走到储物柜前,“是喝茶还是咖啡？”
大公司的社长在办公室甚至都还有藏酒柜呢……不过这也没法比,看这公司的地段和设备就知道方时震到现在还没赚钱。
崔振宇端正神色：“咖啡就好。”
“嗯。”方时震拿了一罐进口咖啡，这是他准备买给侄子的礼物，暂且先拿出来招待一下，“请继续说吧。”
崔振宇喝了咖啡，说的就更多了：“您也清楚练习生之间的竞争有多激烈,天赋高又刻苦的孩子真的很多。不会跳舞，没有专业学过发声的孩子也有不少。我们在之前的公司跟那些练习生相处的时候，跳的不好的孩子去向优秀的孩子请教时，被胡乱教的也见过很多。”
方时震的表情严肃起来，他把手里的咖啡放到了一边。
“一开始，金楠俊和金硕真这两个孩子的舞蹈功底真的很差，”崔振宇示意方时震去看金楠俊和金硕真的分数，“是完全跟不上进度的那种。我们本来都打算放弃了，打算跟您说其实他们并不适合这条路的。”
方时震看着成绩道：“那为什么他们后来舞蹈的分数也不错呢？”
“对。”崔振宇喝了一口咖啡，“我们或许前一天表现出来了这种意思，那两个孩子当时也很挫败。但没想到第二天再教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完全跟上了。”
“他们练习了一个晚上？”方时震问。
崔振宇把咖啡放到方时震那杯咖啡的对角线位置：“如果是两个一窍不通的人练，你给他们三个通宵的时间也只会越练越错。我们问过其他人才知道，那天晚上，他们同宿舍的孩子，哪怕像浩锡这样十多分钟就学会的，也都整个通宵留在练习室里给他们指导动作。”
方时震翻看着跟金楠俊和金硕真同宿舍的孩子的成绩，霎时百感交集。
“互相排挤拉帮结派的练习生小团体我们也见过很多。”崔振宇再次喝了口咖啡润喉，“真正团结友爱像兄弟一样的氛围，我们还只是在贵公司感受到
过。”
方时震终于露出笑：“之前声乐老师也跟我说过，我还以为是他的场面话。”
崔振宇只是勾起嘴角笑笑，然后掩饰性地喝了一口咖啡。
他们拿钱办事，为了以后可能会有的合作也不会把话说的太难听。
但对方时震说这些的时候，他还是有几分真心在的。
“这个叫闵允其的孩子，不知道您有没有印象？”方时震翻到闵允其的那一页，对着崔振宇道，“他在舞蹈这块不是很擅长呢？”
崔振宇眯起眼睛，似在回忆：“是那位皮肤很白的朋友吗。如果说完全没有功底那太夸张了，看得出他节奏感乐感都很好，协调性也不差。只是动作做起来有点绵软，算不上很好。”
“我今天上午才知道，他肩膀粉碎性骨折过。”方时震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之前我们公司的孙承德老师也跟我反映过这个孩子跳舞没力气的事。”
“粉碎性骨折？”崔振宇惊讶之后也明白过来了，“怕被责难所以一直瞒着公司吗？”
方时震苦笑着摇头：“他是通过公司的海选以第二名的好成绩进来的。当时签约的时候我们有询问过练习生的身体情况，没想到他一直瞒着。”
“现在应该是恢复了。”崔振宇道，“不然这些动作不可能做出来的。”
方时震点头：“是。只是他可能也没有再去医院检查，心里一直担心会产生后遗症吧，所以动作也不敢在练习之外做的很大。”
崔振宇完全明白了：“难怪平时看着总是有气无力很苍白的样子。”
“老师nim，”方时震双手合起来撑在桌上，看着崔振宇，“跟您说了这么多关于我们孩子们的事情，也希望您多了解他们。”崔振宇觉得奇怪，但还是应下：“好的。”
“对我们公司的感觉还不算太坏吧？”方时震又笑眯眯地问。
崔振宇喝了一大口咖啡，就冲着这咖啡的口感他也爽快道：“公司的氛围很好呢。”
“那，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公司，成为常驻舞团呢？”方时震从书桌的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夹，手指一用力，蓝色的袋子就沿着光滑的桌面滑到了崔振宇的手边。
——
朴至旻走进练习室没有看见在昨天那些舞蹈老师，心就忍不住提了起来。
公司请过很多的舞团来给他们进行指导，每次在这些老师的培训结束之后，他们的表现就会被负责人编辑成成绩单送到方PD那里。
“崔老师他们走了吗？”田正国勾上朴至旻的肩膀，“其实他们教的比之前那些老师都要好呢。”
金泰悙哼哧哼哧叠着衣服：“而且让我们休息的时间也多。教的动作也没少教。”
“动作该难的还是一样的难。”金硕真擦了擦脸上的汗，瞥到一旁闵允其正在一脸严肃地跟林世正聊着什么，“他们两个怎么了？”
金楠俊也看见了：“世正最近状态不太好。”
他找林世正聊过，但收效甚微。
闵允其是除郑浩锡之外林世正最亲近的人，他来说的话，或许林世正能听得更进去一些。
人其实比别人都要了解自己，在感觉糟糕的时候，他自己心里就已经有了预感。只是当旁人对他说这话的时候，碍于面子都不愿意承认。
林世正也知道自己最近表现糟糕，但无论是金楠俊还是闵允其，过来流露出想跟他聊天的意思时，他还是退缩着不太愿意交流：“哥，我没事。只是最近太累了。”
闵允其比金楠俊要直接一些：“这就是你偷懒的借口？”
“我……”林世正一想到今天上午测评时舞团老师对他的评价，脸上的笑意也维持不住了。
曾经他也是在光州的舞团里仅次于郑浩锡的天才少年啊，JYP的海选，整个crew只有他和郑浩锡成功入选。
哪怕在JYP的时候，他舞蹈方面的实力也没在怕的。
可是公司新聘请的新舞团老师却说，他在基本功方面和金楠俊不相上下，甚至态度还比不上零基础的金楠俊和金硕真。
闵允其本无意戳人伤口，他对谈恋爱也并没有太大的意见：“世正啊，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要是不想出道的话，完全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想！”林世正不敢置信允其哥居然会质疑自己的决心，“我是真的很想和大家一起出道！”
闵允其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可是你不是这样做的。”
“对不起。”林世正低下头去，手里紧紧攥着毛巾，“我最近的心思，是有点都花在恋爱上了。”
“这是什么话？”闵允其对他有些失望，“我跟你说这个是为了让你分手吗？难道你谈恋爱之前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自己状态下滑就甩锅给恋爱行为……那既然知道这个会影响自己的状态，当时为什么又要去谈呢？
林世正最崇拜的哥哥就是闵允其，这哥一直以来都对他们这些弟弟非常照顾，虽说大多时候都是没什么表情的冷淡样子，可他知道允其哥内心有多温柔。
因为他和浩锡最初对rap一窍不通，允其哥甚至会无私地拿出自己熬夜创作的beat给他们这些练习生练习freestyle。
允其哥看上去不好接近，却非常照顾他们这些弟弟。
“对不起。”林世正第一次看见允其哥会这么生气，原因还是因为自己，感觉就像是心脏被泡在了海盐混杂的苦丁茶里，“是我放松了……”
在所有人都在卯足劲向前冲的时候，他依仗着自己原有的基础，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
比起枯燥的舞蹈练习，比起怎么学都没办法调整好的发声气息，女朋友带着香水味道的秀发似乎更有吸引力。
“知道了就好好做，你后面还有那么多的弟弟等着看榜样。”闵允其不再多说，拍了拍林世正的手臂，“光州舞团出来的人基本步伐都跳错是不是有点太不像样子？”
林世正讪笑着揉着自己的头发：“那是因为没集中注意力，就错拍了。”
“清醒点吧。”闵允其把毛巾盖在他头上，很不客气道，“打起精神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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