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大哥虚假的真情流露_整个师门都跪求我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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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大哥虚假的真情流露

  罗素玄蹙紧眉头,沉声道“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后,魔皇被封印了,玄魔大战也结束了”

  顿了顿,罗素玄嗤笑道“而林景也死了。”

  越无尘听罢,陷入了沉默。

  若是按罗素玄这般形容,那么极有可能罗素玄也参与了当初玄魔之战。

  也许,也和当时无数玄门家族一般,罗素玄所在的家族亲人相继罹难,最后只剩下一个罗素玄。

  偏偏不知什么原因,罗素玄丧失了大部分记忆,只记得憎恨林景。

  从而开始疯狂追寻林景的踪迹。

  这么一串,居然也说得通了。

  罗素玄道“看来,我当初便知晓你是我的生父,一直暗中观察你和林景后来出于嫉妒,我才一直对林景念念不忘原来如此,我现如今才彻底明白了。”

  越无尘纠正他道“并非父子,应当是兄弟。我是兄,你是弟。”

  “无论如何,我不会认你的。”罗素玄嗤笑道,“我不会认一个道貌岸然的道士为兄长。”

  越无尘道“本座也不会认一个无恶不作的邪道为弟弟。”

  两个人十分默契地达到了某种共识,谁也不肯认对方,但又在争夺小景的事情上,想法出奇一致。

  互相认为对方配不上小景,并且觉得小景之所以会沦落至此,都是因为对方的存在。

  只要对方一死,那么自己就能彻底占有小景了。

  也算是一种很诡异的默契了。

  “到底发生了何事小景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越无尘逼问道,“在此期间,小景受过什么委屈”

  罗素玄摇头道“我答应过小景,不会告诉你的,你便死了这条心吧。”

  顿了顿,他又嗤笑道“不过,以我对小景的了解,他不会善罢甘休,只怕要挑一个玄门百家到场的场合,再当众说出来。只是,到了那日,不知越宗主到底还会不会顾全大局”

  “说你若不说,休怪本座手下无情”

  越无尘眸色一寒,一把掐住了罗素玄的脖颈,冷声逼问。

  “我不会说的,即便你杀了我,剐了我,我也不会说的呵呵,”罗素玄低声笑道,“小景说得对,虎毒不食子,但你是越无尘。”

  越无尘不知道为何,小景会在罗素玄面前,如此评价他。

  但听到此话后,掐着罗素玄脖颈的手劲儿,的确松了下来。

  罗素玄猛烈地咳嗽起来,抬起一双已经毫无神采的眼睛,茫然地左右环顾。鲜血从他的眼眶中涌了出来。

  那般触目惊心。

  越无尘终究还是收回了手,暗道,罗素玄当初应该也经历了修真界的浩劫,只是不知为何丧失了记忆。

  也许,连家中的父母亲人,也早已经逝世。

  如此一说,罗素玄现如今在修真界最后的亲人,便只有越无尘了。

  越无尘自认为修的是无情道,身入道宗之后,早就同凡尘种种划清界限。

  生是道宗的人,死后三魂七魄也归道宗所有。

  对待人世间的血缘羁绊,越无尘看得很淡然。

  并不会因这层关系,而轻易饶过罗素玄。

  总而言之,罗素玄这次必死无疑。

  只是,以小景的性情,怕是不日后,又会兴师动众地打上门来。

  届时仙门百家齐聚林剑山庄,为的就是处置罗素玄。

  若是小景再执迷不悟,袒护罗素玄到底,怕是道宗也不能再留他了。

  想到此处,越无尘对罗素玄越发生厌,但也不想落井下石,见罗素玄如今灵力被封,又失去了一双眼睛。

  哪里还有昔日耀武扬威,桀骜不驯的模样,分明已然沦为阶下之囚。

  以越无尘的性格,断然没有落井下石一说,遂对林墨白想出的“游街示众”不敢苟同。

  只怕林墨白是公报私仇,还怨恨着罗素玄曾经囚禁过林惊鸿。

  想起林惊鸿来,越无尘又深感奇怪。

  按理说,就以林惊鸿的脾气,不可能在得知小景下落不明后,还能在林剑山庄坐得住。只怕早就满修真界掘地三尺,大费周章地寻找小景了。

  这回竟也没跟着出来,莫不是也出了什么事,除非重伤难行

  越无尘想到此处,浓黑的眉毛又紧紧蹙了起来,他定定地望着罗素玄的脸。

  明白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事情隐瞒。

  可又知晓罗素玄的嘴巴很紧,既然答应了小景保密,只怕死都不会说出来的。

  而越无尘也不好直接严刑逼供罗素玄。

  便只能暂且作罢。

  但为了防止林墨白再度私底下过来公报私仇,越无尘便寸步不移地守在囚车左右。

  时刻让罗素玄落在他的视野之中。

  林墨白自从见到越无尘来此后,就一直担心罗素玄会在越无尘面前胡言乱语。

  原本还打算直接把罗素玄毒哑,一了百了。

  谁曾想越无尘居然寸步不移地守着罗素玄,这让林墨白感到震惊之余,也没了任何可下手的机会。

  在谨慎观察了越无尘和罗素玄几日后,林墨白发现,二人之间并没有任何异常的行为。

  便心道,也许罗素玄暂时不想将事情闹大,或者一直在等一个最合适的机会。

  亦或者,罗素玄此人太过自负多疑,认为即便他如实相告,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林墨白的心头好似压了一块大石头,暗暗恼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及时把罗素玄的舌头割下来。

  现如今倒好,反而没了机会。

  越是担心罗素玄在外人面前胡说八道,林墨白对他的杀意便越盛。又不得不分出心思,应付越无尘以及其他宗门,还时时刻刻对林惊鸿的伤情牵挂不已。

  恨不得把自己直接分成了七、八个人才好。

  回林剑山庄的路上大家都很警惕,生怕再有人过来劫囚。

  一直入了林剑山庄,都风平浪静的。

  众人便认为,一定是有越无尘在此坐镇,不敢有人过来劫囚。

  才一入林剑山庄,林墨白就赶紧吩咐门生,将罗素玄关押至地牢,听候发落。

  偏偏现如今越无尘信不过林墨白的为人,还从旁设下了结界。

  如此一来,罗素玄逃脱不出结界,外头的人也没办法伤害罗素玄。

  可把林墨白气得暗暗咬牙,只能再想别的对策了。

  招待众人入住林家之后,林墨白吩咐下去好生招待。

  在被越无尘问及林惊鸿时,林墨白佯装镇定地道“越宗主也是知道的,惊鸿一向性情急躁,每每遇见小景的事情,就容易六神无主。在小景随罗素玄离开之后,惊鸿也要跟着小景走,我气急之下,便失手也罢,不提了,总归是我这些年没有管教好弟弟,才让他养成这般娇纵性格。”

  越无尘听罢,神色如常,淡淡“嗯”了一声,道了句“原来如此。”

  林墨白看不出来,越无尘这是信了,还是没信。

  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召集玄门百家齐聚林剑山庄,一同处置罗素玄,好好出一口恶气,以正玄门威名。

  暂且可以把林惊鸿的事情先放一放。

  当然,为了不在越无尘面前露出马脚,林墨白不得不装出痛心疾首的模样,又用关切的语气道“小景实在太过任性,此前姨娘祭日,我便想着应该让小景也回来祭拜一二,但越宗主也是知道的,小景同我之间有些误会,我便让林惊鸿去请,小景也是自己答应了的。沈清源也知道此事,还亲自送小景下山。”

  “原本都好好的,小景一路上也颇为开心,直到那天晚上,罗素玄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了只怕罗素玄一直尾随着小景。”

  林墨白说这些时,半真半假混在一起,他知道说谎是很容易被戳穿的,而真话却不会。

  说一个谎话,往往需要再编造一百个谎言来圆谎。

  谎言说多了,只怕连他自己都会忘记曾经编造过什么样的谎话。

  林墨白自认为,只要罗素玄一死,那么所有的事情都能被糊弄过去。

  他有的是办法,也有的是借口,让林惊鸿不再出现在众人面前。

  至于小景一直以来,大家都知道小景的为人,知道他不堪的过去,以及无法自控的情绪。

  甚至是小景同罗素玄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一个有身份的仙门名士嘴里说的话,哪怕是假话,也会被人视为圭臬。

  而相反,一个本来就身份不堪,前科累累的小景,说出来的话,又有几分可信

  届时没准众人会觉得,小景是得了失心疯,被罗素玄下了迷魂汤了。遂才一心一意为罗素玄辩解,甚至不惜一切,哪怕是往林剑山庄头上泼脏水。

  林墨白自认为计划是天衣无缝的。

  至于断情,早被他丢进剑冢之中,除非林家的嫡系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外人可以擅闯。

  即便越无尘本人到此,又能如何

  还是没办法召回断情。甚至在剑冢的影响下,越无尘只怕都无法勘测出断情现如今的位置。

  “我此前是气糊涂了,小景太过任性,一而再再而三地同罗素玄纠缠不清,这次,我本意让小景回家,还有一事,便是想让他认祖归宗,谁料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林墨白说着,还沉沉叹了口气,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来,低声道“但无论如何,小景终归是我弟弟,这几日我不眠不休,一直带人在外头掘地三尺地寻他,既怕他回来受罚,又怕他在外孤苦无依,过着风雨飘摇的日子。”

  越无尘抬眸,见林墨白此番倒是有副好兄长的样貌了,同从前对小景的疾言厉色,截然不同。

  便觉得,林墨白对小景的态度转变,终究还是惹人生疑,但也没有多问,不好打草惊蛇。

  只是静静旁观,想听听林墨白到底还想说些什么。

  “当初,我对照影下那般狠手,事后又何尝不痛心疾首我每一次训斥小景,都是在恨铁不成钢,埋怨小景为何不能如照影一般,可更多还是埋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一点寻到弟弟,为什么没将人带回身边,好好照顾。凭白无故让罗素玄把人骗走,才无端生了那般多的闲事”

  可他们这些人却都忘记了,若不是当初小景遇见了罗素玄,只怕当天夜里就被那些送嫁的轿夫欺辱而死了。

  若不是罗素玄屡次出手搭救小景,何来今日的小景。

  但不可否认,就是因为罗素玄从中横叉一脚,在无数个阴差阳错之下,小景最终沦落至此。

  好像他们每一个人都很爱小景,为了小景可以生,可以死,可每一个人都别有顾虑,不能真正放开身心接纳小景。

  却又在一次次对小景的拉扯之中,七手八脚,又不约而同地将小景从一个地狱,推向了下一个地狱。

  没有人能真正和小景感同身受,也没有任何人能真正走进小景的内心。

  让小景从一个六识不全,反应迟钝,不通情爱的木头人,慢慢懂得了情爱,也学会了喜怒哀乐。

  却又直接或者间接地否认小景的喜怒哀乐,不接受小景的转变。

  甚至妄想着,把小景装在一个圣洁的套子里,剥夺了他的自由,束缚着他,控制着他的一言一行。

  在小景每一次痛苦挣扎时,属于常轩的,林景的,甚至是越无尘的一魂一魄,这些魂魄混合在一起,互相掣肘、拉扯、分裂,再最终融合。

  这样混乱的魂魄,又怎么可能是当初纯粹的林照影。

  小景只是林照影的残魂,是他在人间的一道残影。

  小景被人喜欢,也被人憎恨,被人追逐,也被一次次地放弃。

  毁誉从不由他自己辩解,善恶只在一念之间。

  林墨白说着说着,竟然真情流露,喉咙甚至有些哽咽了,他偏转过头道“他但凡喊我一声大哥,我又怎么怎么忍心那般训斥他我只是不想看见,他和罗素玄在一起厮混,只是想引他入正道。我既盼他想起前尘种种,又盼他永不再记起。”

  “七年了,已经过了七年了,七年的折磨,已经够久了,是时候结束了。”

  林墨白低声喃喃自语道“等罗素玄一死,天下就太平了我想了很久,不如把小景的记忆封住罢,让他一辈子那么单纯天真地活下去也不要教他太高深的法术,平庸之资便好。”

  “那你有没有想过,小景是否愿意被封印记忆,平庸地度过一生”越无尘反问道。

  况且,现如今的小景已经逐渐脱离了越无尘的掌控了。

  从天真善良,到喜怒形于色,再变成现如今的冷心似铁。

  而小景之所以会变成现如今这样,他们所有人都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是他们一步步地将小景逼成现在的模样。

  越无尘也早已后悔,当初为什么明明都放小景离开了,却又那般不顾身份,化作陈玉龙守在小景身边。

  若是小景没有重新拜入道宗,也许之后的所有事情都不会发生。

  越无尘依旧高高在上,继续当玄门宗师,永远不会想起,他当初同林景犯下的错。

  现如今也不会同小景纠缠不清,犯了那般不可饶恕的弥天大错。

  越无尘早晚要为此付出代价,并且隐隐觉得,他早晚要死在小景的手中。

  林墨白长叹口气道“是啊,小景不愿意。他的性子太执拗了,和当初的照影一样,只要是照影认定的事情,无论是谁,也无法改变。”

  “你既对小景有了愧疚之心,何不亲口对他说出来,事到如今,又在本座面前如此,为时晚矣。”越无尘低声道,“小景宁可相信罗素玄,也不愿相信玄门中人。”

  “所以,罗素玄必死无疑”林墨白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地道,“若是不将罗素玄挫骨扬灰,难平我心头之怨”

  话音一落,忽听殿外传来脚步声,二人立马闭口不言,便听外头有门生回禀。

  林墨白狐疑是林惊鸿醒了,便借口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便起身告退。

  越无尘也起身,点头示意一番,望着林墨白略显急切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但他终究没有跟踪偷觑别人秘密的习惯,思来想去,便去了地牢探望一番罗素玄。

  以期能从罗素玄口中得知些许真相。

  林墨白生怕会被越无尘发现端倪,几乎是三步一回头,见越无尘没有跟上来之后。

  才步履匆匆地行至寝殿,转动墙角安置的花瓶,而后墙面晃动,竟是一个地道。

  林墨白不敢让林惊鸿出现在众人面前,也顾及林惊鸿现如今重伤难行,便暂且将人安置在了密室之中。

  还用铁链将人束缚住,不许林惊鸿跑出来。

  还寻了几个侍女从旁好生服侍。

  一脚才踏进密室,便传来了林惊鸿暴躁的声音“这到底算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要锁着我为什么我要见我大哥我要见林墨白你们快放我出去”

  “你们先退下。”林墨白抬手,示意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瑟瑟发抖的几个侍女退下。

  见密室里满地狼籍,地上还有不少碎瓷片,还有几滩污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苦药味。

  林墨白便知林惊鸿没有乖乖喝药,不过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去,重新煎药,务必小心谨慎些,不要被家中客人知晓。”林墨白吩咐道。

  快走几步行至床前,作势要抱住林惊鸿。

  却又在下一瞬,被林惊鸿推开了。

  “为什么要锁我我现如今在你的眼中,难不成就是一条狗么要把我当狗一样,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与其如此,那你为何还要千方百计地带我回来到底是为什么你还不如就让我死在外面”

  林惊鸿接受不了,自己现在像条狗一样,被自己同父异母,宠爱了他十多年的亲大哥锁了起来。

  囚禁在了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

  这让他再度想起,从前被罗素玄囚禁的日日夜夜,那些痛苦的折磨,以及身上难以言说的痛楚,逼得林惊鸿快要疯了。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不要锁着我我不是你养在身边的一条狗”

  “惊鸿,你不要大喊大叫,你听话,大哥不是要囚禁你,大哥只是怕你再离开林家,离开大哥。”

  林墨白赶紧从旁温声细语地安抚道,“不是要关你,等你伤养好了,大哥再放你出来。大哥是真心为了你好,怎么可能把你当狗对待惊鸿,别再闹了,大哥看见你现在的样子,心都快碎掉了。”

  “我不要这样,放我走,不要这么关着我,我不是你圈养的奴隶放过我吧为什么我都离开了,还要把我抓回来,到底是为什么”

  林惊鸿还是接受不了,这种以爱为名的强制囚困,接受不了自己被铁链束缚着。

  以至于他拼命地挣扎,震得铁链哗啦啦地乱响。

  “放我走啊放我走明明明明我已经沦落至此了,我没了金丹,我断臂跛脚,废人一个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到底是为什么”

  林惊鸿状若癫狂,在石床上翻滚挣扎,撕心裂肺地大喊大叫,鲜血从喉管里呛了出来。

  顺着唇角滴落在被褥上,显得触目惊心。

  “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是不是一定要我死在林家,才能放过我”

  “惊鸿”

  林墨白上前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看着自己当初那么明媚娇纵的弟弟,现如今却狼狈不堪,沦落成了废人,心痛到无以复加,连忙安抚道“惊鸿大哥不是要关你,大哥真的很在乎你,大哥不忍心看着你在外头吃苦受罪惊鸿,别再作贱自己了,也别再折磨大哥了,行不行”

  “可我若是不作贱自己,又怎么去偿还欠我二哥,还有小景的债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到底是为什么”

  林惊鸿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往下掉,泪流满脸,撕心裂肺地大喊“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死的是我二哥啊为什么当初死的人不是我为什么你们都要骗我为什么要嫌弃小景,为什么不好好对待小景,为什么去抽他的精窍啊”

  这一声声的质问,宛如平地一声雷,在林墨白耳边骤响。

  事情的发展已经到了让他难以掌控的地步了。

  早知道会是这样,当初他绝对不会去抽小景的精窍

  一步错,步步错,林墨白的身后就是万丈悬崖,他根本回不了头了

  看着怀里几近癫狂的弟弟,林墨白面色铁青,咬牙切齿道“能不能别再提小景了别再提他了就当你从来都不知道那些事情,不行吗就当小景从未出现过”

  “不行错了就是错了直到现在,你还不承认自己有错当初就是你们,是你们害死了我二哥是你们害死了他”

  林惊鸿癫狂地一口咬住林墨白的脖颈,生生咬出鲜血来。

  林墨白闷哼一声,倒也并没有阻止,只是低声道“惊鸿,当年之事,发生的实在太快了,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你当初不在场,自然不知满修界的风言风语,那么多人都亲眼目睹了你二哥同魔皇欢好”

  “这是何等屈辱之事偏偏你二哥不为自己做任何辩解,死都不肯说出真相”

  “那不是一心求死,又是什么”

  “那你们就不会查吗为什么就不能相信二哥也许,他有天大的委屈,也许,他有难言之隐呢为什么不调查清楚”林惊鸿哭得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即便,真是二哥错了,可他当年只有十七岁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为什么就不能给二哥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地杀害他”

  “你说话啊,为什么踩断我二哥的手腕为什么任由那些臭道士欺负他为什么让他们欺负二哥,你说话啊”

  林墨白没有任何好辩解的,就像林惊鸿说的那样,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没什么好为此辩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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