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5章 面目全非
第1755章面目全非
老大派了一个十分年轻的小伙子，看长相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可说话却是老气横秋的。
上了车后，我坐在后排，他马上就有些不悦地说道：“你上前面来坐吧，咱们也可以说会话，这晚上开车我也有点困！”
我听出他不满的情绪，就坐在了副驾驶位上，递给了他一支烟，看着他问道：“你刚毕业没多久吧？”
小伙子接过烟，还看了看牌子，可能是觉得芙蓉王还行，就点点头回答道：“毕业啥啊？中专读了二年，读不下去了，没必要，修了半年车，伍总看得起我，让我给他开车！”
我嗯了一声问道：“你们伍总对你怎么样了啊？”
小伙子想了想才回答道：“好，挺好的！就是工资太低了，我要不是看在伍总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早走了！”
我哦了一声道：“是吗？多少钱一个月啊？”
小伙子马上回答道：“3000块钱，啥也没有！和临时工差不多！还要一天24小时候命！”
我笑了笑道：“刚毕业这工资就不错了，我刚毕业那会儿，一个月才700块钱！你得熬啊，熬上个几年，工资就高了，你没听过，给老板开车的司机，机会最多，后来都成大老板了！”
小伙子也跟着笑了笑道：“那也不是所有的司机都能成为大老板的！我听说了，以前伍总有个兄弟老牛逼了，上市公司大老板，他手底下的司机都发达了，连我们华总都是他带出来的！要是能当那位的司机还差不多！我不是说我们伍总不好，只是看他那样子，估计也快退休了！”
我摇头道：“你们伍总才多大年纪啊？怎么可能退休呢？他现在可是黄金上升期啊！他现在不是你们分公司的老总吗？以后随便给你安排一个部门，当个小领导，慢慢你就起来了，你可是伍总的心腹啊，谁不得给你几分薄面啊！”
小伙子哎了一声道：“你不懂，我们伍总虽然是总经理，可很多事都不是他说得算的！集团总部那边好几个老总都排挤他，听说，他以前还出过事呢，差点就进去了！又是闹离婚，又是进医院，差点就病死了！还不是华总看得起他，给他机会，可架不住其他人眼红他的位置啊！我觉得他早晚得位置不保！”
我皱眉道；“你这都听说谁的啊？哪有的事？”
小伙子很确定地说道：“全公司都在传，真的假不了！”
我知道这小伙子肯定是不能留了，先不说他说不说老大坏话，就他这张嘴，和谁都这样跑火车，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迟早得出问题，等回去见到老大，一定得和他说一下！
车开到一半路程的时候，我就已经困得不行了，喝了酒，又一天都没休息好，他即使再啰嗦，我也顶不住了，倒在座位上睡着了。
小伙子没办法，估计把音乐放在最大声，想让我别睡，可没眼皮是怎么都翻不开了，再大的声音也吵不醒我！
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回去见到我爸妈，我姐后，他们都不认我，直接把我赶出了家。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刚好经过万众电工的公司门口，和我们那时一样，虽然是深夜了，但仍然一群人站在厂门口吸烟，我感叹地一下道：“还是一样，就不知道设个吸烟室！”
小伙子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只是打了个哈欠道：“到珠海了，你去哪儿啊？你可真能睡！”
我哦了一声道：“你就在万众公寓门口停下来就行了！”
小伙子一愣问道：“万众公寓？是什么啊？”
我啊了一声道：“你不知道万众公寓，前面路口应该就是了！”
车开到了门口，以前的公寓楼哪还在了？已经变成了万众广场，广场上竟然一座董总的雕像。
我急忙问道：“这里什么时候拆的啊？”
小伙子回答道：“早拆了！万众地产在这里建的万众广场！广场后面是万众花园，左边是万众壹号，都是大领导，可没有你说的什么万众公寓了！”
我噢了一声道：“也是，那时候就听说要拆了，那咱们去板障山隧道吧！”
小伙子有些不耐烦道：“你想好到底去哪了吗？”
我也有些不高兴道：“要不你先说，你要去哪儿，把你自己先送回去，我自己开车就行了！”
小伙子切了一声道：“你自己开车，那怎么行？车得放在我这里！”
我拿起电话，对着他说道：“给你们伍总打电话，现在就打！”
小伙子犹豫了一下道：“这都几点了？伍总都睡了吧？这个时候打过去，不好吧！”
我没理会他道：“打，就说这车我要开走，看他怎么说！？”
小伙子战战兢兢地老大打了电话，然后灰溜溜地说道：“那你先送我去吉大吧？”
我不爽地说道：“下车，现在就下车！”
小伙子嘟嘟囔囔地下了车，我坐到了驾驶的位置上，一脚油门，就把他扔在了身后。
开着车窗，我酒已经醒了，看着车外的景色，不禁感叹，变了，都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这座城市了。
原来的海边，已经被填海填的多出了一个区，以前能看见海的地方，现在全被高楼大厦给挡住了！
还没开多远，后面的警车就响了，我刚开始没留意，以为不是找我的，还故意让开条路让他们走，谁知道警车直接拦住了我前面，让我停车，车停下来后，交警和我敬了个礼，让我下车。
我下车后，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胜男以前的同事，只是他没认出我来，我也不好和他沾亲带故的，看着他问道：“我这儿违反交通规则了？”
交警很客气地说道：“没有，不过，我们看你车开得这么慢，想抽查一下，麻烦您拿驾驶证和行车证出来，我们看一下！”
这下我懵了，我现在连身份证都没有，哪来的驾驶证啊？只好迎着头皮问道：“开得慢，也要被查？这里又不是高速公路，没有限速吧？”
交警点点头道：“是没限速，不过，我们怀疑你酒驾！麻烦驾驶证，行车证！”
我急忙说道：“我是喝了点酒，可那都是几个小时以前了，刚刚不是我在开车，有司机的，这不是马上到家了，我才让你先走了，我就开了这一小段！”
交警看着我，像是在说，我就知道你是酒驾的！
拿出了酒精探测器，让我对着吹，我不敢反抗，只好乖乖地吹了一下，竟然没亮红灯，交警看了看，觉得奇怪，让我再次吹一下，认真地吹，这次我大力地吹了一下，还是没亮灯，这下我得意地说道：“我是喝了点酒，可真的就是一点，而且都是几个小时之前了！”
交警也有些奇怪道：“几个小时？不可能测不出啊？你到底喝了多少？”
我急忙回答道：“一瓶啤酒！”
交警追问道：“就一瓶啤酒？”
我嗯了一声道：“是啊！”
交警还是觉得奇怪道：“那也应该能测出来啊？坏了？”
我笑着说道：“不是，交警同志，可能我吸收分解能力好，酒到了我肚子里面，很快就挥发了！”
交警当然不会信我的话，可的确是没测出酒精来，也就不在追问我驾照的事，让我开车小心点，就准备上车离开了。
这时我问了句：“交警同志，你们是怎么觉得我酒驾的呢？不会真是因为我开的慢吧？”
交警上了车回答道：“有人举报！”
我瞬间明白了过来，是老大的司机，我让他下车，他对我怀恨在心，就直接找交警举报了，我愤愤地想着，他的饭碗是不想要了啊！这要是放在以前，我不打得他进医院，这都是轻的！
上了车来到了以前熟悉的小区，也变样了，楼房是还在，只是大门的方向都改了，那些门市房的店铺也都变了样，以前通车的道路，都成了人行道，车根本就开不进去了。
我只好路边停下车，想走进小区，门卫把我给拦住了，蛮横地问道：“你找谁啊？这都几点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都凌晨2点多了，他怕是以为我是贼吧？急忙回答道：“我住这里啊！6栋二单位601！”
门卫看了看我，狐疑地说道：“你住601？你姓什么啊？我怎么以前都没看见过你呢？”
我啊了一声道：“我这几年都没回来，这不是才回来吗？这小区的人都认识我啊，还有我妈，刘笑琴，你不认识？”
门卫摇着头道：“不认识！都没这个人！你到底是找谁的？你要是说不清，我可报警了！”
我想着要是能看见以前的老街坊，能认出我来，也好解释我就是住这里的！可这么晚了，哪有人啊？虽然，我听陆萍说了，我爸妈已经搬走了，可我还是有点不死心，想去看看！
这时，交班的门卫过来了，问了一下我是怎么回事儿？看了我半天，才缓缓说道：“你是老陈家的老二？”
我急忙点头道：“是啊，王叔，你还记得我吧？”
王叔点头道：“怎么能不认识呢？你妈，你爸都是好人啊！那年还带着我们炒黄金，我也赚到钱了！”
我笑着说道：“是啊！他不让我进啊，新来的吧？都不认识！”
王叔犹豫了一下道：“你来干啥啊？你不知道你爸妈都搬走了吗？房子也给卖了！现在你们家没人在这里住了！哎，街坊们都不舍得你们搬走啊！”
我噢了一声问道：“那现在我家谁住呢？”
王叔回答道：“告诉你能咋样啊？你不是打算找人家麻烦吧？人家可是从银行手里买的，有合法手续的！”
我急忙摆手道：“哪能呢？我就是随便问问！那你知道我爸妈他们去哪儿了吗？”
王叔摇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们走的停匆忙的，小区不少人都在问呢！”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道：“那行，王叔我就先走了！”
王叔哎了一声问道：“你是不是有啥困难啊？都这么多年街坊了，大忙帮不上，小忙还是可以的！”
我感激地点点头道：“谢谢了，没啥困难都挺好了！”说完，摆了摆手，走了出去，上了车。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联系谁，找谁？等到天亮再说吧！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睁开眼，看见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匆匆赶着上班的人，吃早餐的人，买菜的人，好有烟火气啊！
我下了车，伸了个拦腰，站在街边，走进了一家早餐店，要了一碗云吞面，思索着接下来是不是该先给陆萍打个电话？
没想到，我这电话还没打呢，陆萍的电话就先打了过来，接起电话，就听到她怒气冲冲地语气道：“你这都回来了，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啊？你在哪儿呢？我现在过去找你！站在原地别动啊！”
我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回来的？”
陆萍霸气地说道：“你管呢？你人呢？”
我噢了一声道：“我家门口的早餐店！”
陆萍啊了一声道：“你家门口？你哪个家啊？”
我撇嘴道：“我还能有几个家！”然后黯然道：“以前的家，板障山的那个！”
陆萍嗯了一声道：“别动啊，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心里有股暖意，想着还是有人惦记我的！
深秋十分，一个身穿米黄色风衣，里面一件白色吊带小洋裙，凸显的身材玲珑浮凸，高高盘起的黑发，更显女人味道，红色高跟鞋掷地有声地向我走了过来，引起了不少路人的注意。
见到我，仔细看了看，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我看到旁边的人都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这才几年啊，都学着西方人打招呼了？那不是应该在脸上亲一下吗？”
马上火红的嘴唇就印在了我的脸上，这让我感觉到了不自然，忙说道：“行了，行了，有啥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做啊！”
陆萍用力打了我一下，撒娇道：“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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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派了一个十分年轻的小伙子，看长相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可说话却是老气横秋的。
上了车后，我坐在后排，他马上就有些不悦地说道：“你上前面来坐吧，咱们也可以说会话，这晚上开车我也有点困！”
我听出他不满的情绪，就坐在了副驾驶位上，递给了他一支烟，看着他问道：“你刚毕业没多久吧？”
小伙子接过烟，还看了看牌子，可能是觉得芙蓉王还行，就点点头回答道：“毕业啥啊？中专读了二年，读不下去了，没必要，修了半年车，伍总看得起我，让我给他开车！”
我嗯了一声问道：“你们伍总对你怎么样了啊？”
小伙子想了想才回答道：“好，挺好的！就是工资太低了，我要不是看在伍总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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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马上回答道：“3000块钱，啥也没有！和临时工差不多！还要一天24小时候命！”
我笑了笑道：“刚毕业这工资就不错了，我刚毕业那会儿，一个月才700块钱！你得熬啊，熬上个几年，工资就高了，你没听过，给老板开车的司机，机会最多，后来都成大老板了！”
小伙子也跟着笑了笑道：“那也不是所有的司机都能成为大老板的！我听说了，以前伍总有个兄弟老牛逼了，上市公司大老板，他手底下的司机都发达了，连我们华总都是他带出来的！要是能当那位的司机还差不多！我不是说我们伍总不好，只是看他那样子，估计也快退休了！”
我摇头道：“你们伍总才多大年纪啊？怎么可能退休呢？他现在可是黄金上升期啊！他现在不是你们分公司的老总吗？以后随便给你安排一个部门，当个小领导，慢慢你就起来了，你可是伍总的心腹啊，谁不得给你几分薄面啊！”
小伙子哎了一声道：“你不懂，我们伍总虽然是总经理，可很多事都不是他说得算的！集团总部那边好几个老总都排挤他，听说，他以前还出过事呢，差点就进去了！又是闹离婚，又是进医院，差点就病死了！还不是华总看得起他，给他机会，可架不住其他人眼红他的位置啊！我觉得他早晚得位置不保！”
我皱眉道；“你这都听说谁的啊？哪有的事？”
小伙子很确定地说道：“全公司都在传，真的假不了！”
我知道这小伙子肯定是不能留了，先不说他说不说老大坏话，就他这张嘴，和谁都这样跑火车，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迟早得出问题，等回去见到老大，一定得和他说一下！
车开到一半路程的时候，我就已经困得不行了，喝了酒，又一天都没休息好，他即使再啰嗦，我也顶不住了，倒在座位上睡着了。
小伙子没办法，估计把音乐放在最大声，想让我别睡，可没眼皮是怎么都翻不开了，再大的声音也吵不醒我！
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回去见到我爸妈，我姐后，他们都不认我，直接把我赶出了家。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刚好经过万众电工的公司门口，和我们那时一样，虽然是深夜了，但仍然一群人站在厂门口吸烟，我感叹地一下道：“还是一样，就不知道设个吸烟室！”
小伙子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只是打了个哈欠道：“到珠海了，你去哪儿啊？你可真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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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一愣问道：“万众公寓？是什么啊？”
我啊了一声道：“你不知道万众公寓，前面路口应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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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回答道：“早拆了！万众地产在这里建的万众广场！广场后面是万众花园，左边是万众壹号，都是大领导，可没有你说的什么万众公寓了！”
我噢了一声道：“也是，那时候就听说要拆了，那咱们去板障山隧道吧！”
小伙子有些不耐烦道：“你想好到底去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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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切了一声道：“你自己开车，那怎么行？车得放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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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犹豫了一下道：“这都几点了？伍总都睡了吧？这个时候打过去，不好吧！”
我没理会他道：“打，就说这车我要开走，看他怎么说！？”
小伙子战战兢兢地老大打了电话，然后灰溜溜地说道：“那你先送我去吉大吧？”
我不爽地说道：“下车，现在就下车！”
小伙子嘟嘟囔囔地下了车，我坐到了驾驶的位置上，一脚油门，就把他扔在了身后。
开着车窗，我酒已经醒了，看着车外的景色，不禁感叹，变了，都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这座城市了。
原来的海边，已经被填海填的多出了一个区，以前能看见海的地方，现在全被高楼大厦给挡住了！
还没开多远，后面的警车就响了，我刚开始没留意，以为不是找我的，还故意让开条路让他们走，谁知道警车直接拦住了我前面，让我停车，车停下来后，交警和我敬了个礼，让我下车。
我下车后，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胜男以前的同事，只是他没认出我来，我也不好和他沾亲带故的，看着他问道：“我这儿违反交通规则了？”
交警很客气地说道：“没有，不过，我们看你车开得这么慢，想抽查一下，麻烦您拿驾驶证和行车证出来，我们看一下！”
这下我懵了，我现在连身份证都没有，哪来的驾驶证啊？只好迎着头皮问道：“开得慢，也要被查？这里又不是高速公路，没有限速吧？”
交警点点头道：“是没限速，不过，我们怀疑你酒驾！麻烦驾驶证，行车证！”
我急忙说道：“我是喝了点酒，可那都是几个小时以前了，刚刚不是我在开车，有司机的，这不是马上到家了，我才让你先走了，我就开了这一小段！”
交警看着我，像是在说，我就知道你是酒驾的！
拿出了酒精探测器，让我对着吹，我不敢反抗，只好乖乖地吹了一下，竟然没亮红灯，交警看了看，觉得奇怪，让我再次吹一下，认真地吹，这次我大力地吹了一下，还是没亮灯，这下我得意地说道：“我是喝了点酒，可真的就是一点，而且都是几个小时之前了！”
交警也有些奇怪道：“几个小时？不可能测不出啊？你到底喝了多少？”
我急忙回答道：“一瓶啤酒！”
交警追问道：“就一瓶啤酒？”
我嗯了一声道：“是啊！”
交警还是觉得奇怪道：“那也应该能测出来啊？坏了？”
我笑着说道：“不是，交警同志，可能我吸收分解能力好，酒到了我肚子里面，很快就挥发了！”
交警当然不会信我的话，可的确是没测出酒精来，也就不在追问我驾照的事，让我开车小心点，就准备上车离开了。
这时我问了句：“交警同志，你们是怎么觉得我酒驾的呢？不会真是因为我开的慢吧？”
交警上了车回答道：“有人举报！”
我瞬间明白了过来，是老大的司机，我让他下车，他对我怀恨在心，就直接找交警举报了，我愤愤地想着，他的饭碗是不想要了啊！这要是放在以前，我不打得他进医院，这都是轻的！
上了车来到了以前熟悉的小区，也变样了，楼房是还在，只是大门的方向都改了，那些门市房的店铺也都变了样，以前通车的道路，都成了人行道，车根本就开不进去了。
我只好路边停下车，想走进小区，门卫把我给拦住了，蛮横地问道：“你找谁啊？这都几点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都凌晨2点多了，他怕是以为我是贼吧？急忙回答道：“我住这里啊！6栋二单位601！”
门卫看了看我，狐疑地说道：“你住601？你姓什么啊？我怎么以前都没看见过你呢？”
我啊了一声道：“我这几年都没回来，这不是才回来吗？这小区的人都认识我啊，还有我妈，刘笑琴，你不认识？”
门卫摇着头道：“不认识！都没这个人！你到底是找谁的？你要是说不清，我可报警了！”
我想着要是能看见以前的老街坊，能认出我来，也好解释我就是住这里的！可这么晚了，哪有人啊？虽然，我听陆萍说了，我爸妈已经搬走了，可我还是有点不死心，想去看看！
这时，交班的门卫过来了，问了一下我是怎么回事儿？看了我半天，才缓缓说道：“你是老陈家的老二？”
我急忙点头道：“是啊，王叔，你还记得我吧？”
王叔点头道：“怎么能不认识呢？你妈，你爸都是好人啊！那年还带着我们炒黄金，我也赚到钱了！”
我笑着说道：“是啊！他不让我进啊，新来的吧？都不认识！”
王叔犹豫了一下道：“你来干啥啊？你不知道你爸妈都搬走了吗？房子也给卖了！现在你们家没人在这里住了！哎，街坊们都不舍得你们搬走啊！”
我噢了一声问道：“那现在我家谁住呢？”
王叔回答道：“告诉你能咋样啊？你不是打算找人家麻烦吧？人家可是从银行手里买的，有合法手续的！”
我急忙摆手道：“哪能呢？我就是随便问问！那你知道我爸妈他们去哪儿了吗？”
王叔摇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们走的停匆忙的，小区不少人都在问呢！”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道：“那行，王叔我就先走了！”
王叔哎了一声问道：“你是不是有啥困难啊？都这么多年街坊了，大忙帮不上，小忙还是可以的！”
我感激地点点头道：“谢谢了，没啥困难都挺好了！”说完，摆了摆手，走了出去，上了车。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联系谁，找谁？等到天亮再说吧！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睁开眼，看见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匆匆赶着上班的人，吃早餐的人，买菜的人，好有烟火气啊！
我下了车，伸了个拦腰，站在街边，走进了一家早餐店，要了一碗云吞面，思索着接下来是不是该先给陆萍打个电话？
没想到，我这电话还没打呢，陆萍的电话就先打了过来，接起电话，就听到她怒气冲冲地语气道：“你这都回来了，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啊？你在哪儿呢？我现在过去找你！站在原地别动啊！”
我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回来的？”
陆萍霸气地说道：“你管呢？你人呢？”
我噢了一声道：“我家门口的早餐店！”
陆萍啊了一声道：“你家门口？你哪个家啊？”
我撇嘴道：“我还能有几个家！”然后黯然道：“以前的家，板障山的那个！”
陆萍嗯了一声道：“别动啊，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心里有股暖意，想着还是有人惦记我的！
深秋十分，一个身穿米黄色风衣，里面一件白色吊带小洋裙，凸显的身材玲珑浮凸，高高盘起的黑发，更显女人味道，红色高跟鞋掷地有声地向我走了过来，引起了不少路人的注意。
见到我，仔细看了看，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我看到旁边的人都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这才几年啊，都学着西方人打招呼了？那不是应该在脸上亲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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