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1章 人性
耀阳却嗤之以鼻道：“你看我像缺钱的人吗？我会为钱和你计较吗？你过来是为了给我钱吗?你是担心，我回来后，会把你的项目拿走是吧？既然项目合法了，我又是项目的主要投资方，那接下来的项目就是应该由我把控了对吧？”
毕升脸一变道：“话可不是这样说的，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都是我在保持项目的运作，没有我，项目根本就运转不下去！”
耀阳哈哈大笑道：“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死鸭子就是嘴硬呢！”
这时陆萍走了出来，拿着一沓文件，扔在了毕升身上说道：“我早就可以拿回项目了，只是想着等耀阳出来后，由他自己决定！项目现在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之前你赚的钱，我们也懒得管，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别再想从项目上拿到一分钱！”
毕升看都没看文件，哼了一声道：“那你们这就是要和我翻脸了呗？”
耀阳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道：“翻脸？我要是很翻脸，我现在就把你从这上面扔下去了！看在你和阿飞也算是多年的惺惺相惜的朋友，这次我就不为难你了！不过也借此事，看清了你的嘴脸！识趣的，以后就离我们远一点，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不然真的暴漏出来，我猜人家钟家听说了，也不能接受你的吧？一个吃里爬外的小人！”
毕升愤愤地解释道：“我是为了谁啊？四个项目，我也投资快1000个了！总不能因为你个人原因，就把我的钱都搭进去吧？我这也是最快止损，而且现在不是第一时间来和你坦白了吗？”
我切了一声道：“可你的手法不高明啊！这么轻易就被我们看出来了，商业调查科的人也不是傻子，他们会不知道你的这点小伎俩吗？项目早就被陆萍给重新优化了，也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止损的！你拿走的，可不止是你当初投资的1000万啊，或者是你看到了这几个项目的美好的前景，才硬着头皮，还敢来和我们谈项目上的事！可大家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谁还不知道谁啊？我哥俩可不是那么欺负的！趁咱们还没翻脸，你赶快体面的离开吧，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就这样吧！谁也不欠谁的！”
毕升气愤地转走进了电梯，然后留下一句：“咱们还是会见面的！”
看到毕升的不欢而散，老大和华欣明显有限紧张。
耀阳突然搂着华欣说道：“刚刚外人在，现在都是自家人，放轻松点！”
华欣勉强地笑了笑。
耀阳装作一副不解的样子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不会也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不应该啊，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而且是我劝阿飞要接纳你的！给了你无数次的机会！你今天能当上公交集团的老总，还真的感谢我和你飞哥呢！”
华欣诚恳地点头道：“那是，那是，没你们哪会有我的今天！”
耀阳突然哼了一声道：“你也知道，没有我们，就没你今天啊？我出事的那会，我让你找你的同学陈坚，就一个电话的事，你竟然躲着我，不回我电话就算了，还直接把我拉黑，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想和我撇清关系是吧？还没判我呢，你们就一个个都躲着我了？生怕牵连到自己是吧？我要拖你们下水，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可我是那样的人吗？”
华欣痛苦地捂着脸说道：“耀阳哥，我真不想坐牢啊，我一坐牢这辈子就完了，当时那么混乱，看着你们一个一个地被抓，我心想肯定完蛋了！全部都得抓进去，我怕啊！我还年轻，还有大好前途，我不想和你们一样，去坐牢啊！”
我噢了一声道：“怪不得我都出来了，你还故意躲着我，不肯见我了！原来是怕连累你啊！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和耀阳把你当自己弟弟看，你却这样对我们！果然大难临头各自飞啊！你还真令我失望啊！”
华欣辩解道：“又不是只有我这样，你当时不在，你不看看其他人，能走的都走了！吴胖子，子君他们早早就撇清了和你们的关系，董总直接去了澳洲，那个大大小小的老板，哪个见到你们不跑啊！有组织犯罪啊，是个集团犯罪啊！沾上轻的就是几年，重的这辈子可能都出不来了！我自私点有什么不对的，也算是保留实力，哪天你们出来了，总要有个能赚钱的人，让你们东山再起吧？那你们身为大哥的，不也应该让身边的人都安全吗？能少一个出事，就少一个，这样才是最佳的选择啊！”
我撇撇嘴道：“这样都能让你说得通，你也算是诡辩的天才了！我没想着和你纠结谁对谁错？我只是有点寒心而已！要不是因为这批文的事，你是不是还不会想到帮耀阳出来啊？你明明知道，有办法可以让耀阳出来，却不早点去办，去告诉我们，而是等到可以交易了，你才说？真要这么自私吗？”
华欣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能让耀阳哥出来的办法啊！他们没和我说的，不然，我干嘛求你这么多次啊！不早就告诉你了，至少可以作为交换的筹码啊！这事我是真不知道的！”
耀阳噢了一声道：“现在是攀上更大的码头了啊？也好，见风使舵，有前途！”
华欣还想狡辩，我已经没兴趣和他扯皮了：“批文的事，你找莉莉吧，我已经交给她办了！答应下来的事，我就会办到！走吧，别让我再看到你了，我不想再说难听的话了！”
华欣本来还想狡辩，可看我和耀阳的表情，还是摇摇头无奈地走了。
老大看到华欣走了，急忙对着我说道：“我……我还得生活啊！”
我点点头道：“理解，理解！你也赶快去吧！”
他们走后，我多少有点失落，真的是事过境迁，物是人非，我们才出去几年啊，就都变了。
耀阳也感叹道：“真没想到，人可以变得这么现实！我也算是看着华欣从一个小屁孩变成大人的，我知道他一向很有心机，却没想到会这样忘恩负义！”
陆萍哎了一声道：“要是像殷师傅她老婆那样，迫于生活的压力，穷怕了，我倒是也能理解，可像华欣这种人，我就真的理解不了了！不缺吃，不缺穿，只是在咱们有困难的时候，站在咱们一边，仅此而已，这很难吗？”
我苦笑道：“当然很难了，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困境中看人品，患难中见真情嘛！有时候，我也能理解他们。要是咱们都出事了，他还和咱们沾边，说不定他的大好前途就没了，他没必要为了咱们，只是表一下衷心，就断送了自己大好前途啊！换做是我，说不定也会这么做！”
他们锂电池工厂的批文很快就下来了，动土的那天，还搞得十分隆重，我们自然也是收到了请帖，可都闹得这么僵了，就没必要去了，我们连个代表都没派过去！
耀阳回到了古镇的酒店，站在天台上，看着动工的锂电池厂，突然说道：“他们的工程车从哪里走啊？他们是不是傻的忘了，当时游乐园是怎么建起来了？不会每一趟都得经一次高速吧？”
陆萍指着我们古镇后门的一条小路说道：“他们为了这工程，在我们后门那边开出了一条小路，不过要从他们游乐园中间经过，估计他们是商量好的，反正是联合开发，都是自己人，也就无所谓了！”
我笑着说道：“游乐场里过大车，那游乐园还能开啊？那里面可都是孩子，乱跑乱串的！”
耀阳笑着说道：“那就不是咱们考虑的事了，咱们看热闹就是了！要说当初咱们这一手做的可真绝，硬是把路给他们堵死了！”
我也哈哈大笑道：“那是，这才显得咱们古镇与世隔绝啊！”
这时陆萍走上来说道：“莉莉打电话来，说咱们可以精神病院见南宫了！”
我嗯了一声道：“地址在哪儿啊？”
陆萍回答道：“在湛江，现在就走吗？我安排一下！”
我点了点头。
耀阳说道：“我开车吧，出来后还没开过车，就咱们三个去吧，当度假了，也别告诉其他人了！”
陆萍看向我，然后点了点头。
陆萍叫人弄了一辆路虎揽胜给耀阳开。
耀阳摸着方向盘有些感慨道：“以前，让我开车，我都觉得累，现在一下子有车开了，有一种刚考到驾照的兴奋，上车啊！”
我愣了一下道：“你可悠着点开啊，别到时你被交警抓了，吊销你驾照，到时咱们三个可都没办法开车了！”
耀阳发动了汽车问道：“怎么你们两个都没驾照啊？”
陆萍笑着说道：“我是压根就没考，不喜欢开车，他呢，身份证才办好，驾照还得重新考！”
耀阳得意地说道：“哈哈，那我现在是这里唯一的司机了，都坐好了，咱们起飞了！”
或者是太久没开车了，耀阳显得十分兴奋，做到了前后都没车的境界。
一边看他还一边得意地说道：“你知道我开车最烦两种人吗？”
陆萍好奇地问道：“哪两种人啊？”
耀阳笑嘻嘻地说道：“超我车的人，和不让我超他车的人！”
陆萍笑着说道：“这路是你家的呗？”
耀阳一脚油门，超过了前面一辆慢悠悠的车后，笑着说道：“就不该让这种浪费时间的人开车，该让她们都去坐公交车！”
还没得意多一会儿，突然从十字路口冲出一辆车，直接和我们的车撞到了一起。
还好，我们的车比较结实，只是我这一侧的门就撞进来一块，其他也没啥事，车身也只是摇晃了一下，就稳稳地停在了路中间。
撞我们的车却没那么好运气了，车前面的机盖都冒烟了，应该是水箱被撞坏了。
耀阳先是问我了一句：“刚刚我没闯红灯吧？”
我十分确定地说道：“没有，放心吧，是她们闯的红灯，她们全责！”
耀阳嗯了一声，自信地下了车，先是拍照，然后拍了拍对方的车窗，让她们下车。
两个可爱的妹子惊慌地下了车，一边道歉，一边相互埋怨，一个对着另一个说道：“都说了，让你别说话，你说话就影响我开车了，你就一个劲儿的叨叨，你一说话，我就分心！”
另一个不服气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我告诉你该踩刹车了，你还不知道要撞几台车呢！”
然后两个人同时向着耀阳鞠躬说道：“叔叔，真是对不起了，我们第一次开车出来，您别生气，多少钱，我都没赔！”
耀阳本来一脸的凶神恶煞，可看到两个可爱的妹子不停地向自己道歉，立刻心软下来道：“我这车也没多大事，走保险就是了，可你们这样也太危险了吧？闯红灯啊！”
一个妹子红着脸说道：“我也不想的啊，到了十字路口了，她非说要右转，右转不用等红绿灯的，我就没想着刹车，结果一看不对劲儿，应该直行的，我就冲了过来，结果撞到您了！”
我和陆萍坐在车里，本想着可能又要打架了，结果耀阳和两个妹子聊的不亦乐乎，还要交换联系方式，就让陆萍按了按喇叭，催促他走了。
耀阳这才恋恋不舍地要和妹子告别，也不用她们修车了，可我们车子刚刚一启动，两个妹子就急忙把我们拦下来了，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她们不会讹我们吧，我们可是动了第一现场了。
耀阳也觉得奇怪，没下车摇开车窗问道：“怎么了，妹妹？还有什么事吗？”
一个妹子怯怯地说道：“叔叔，要不咱们等交警来了你们再走吧？”
耀阳皱眉道：“为什么啊？我们还有事呢，不用你们帮我修车了，还得等交警啊？”
妹子恳求道：“还是等交警来了，万一……万一不是我们的责任呢？你是不是还得给我们赔钱啊？”
这下要耀阳是真有点怒了，再次把车停了下来，推开门，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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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升脸一变道：“话可不是这样说的，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都是我在保持项目的运作，没有我，项目根本就运转不下去！”
耀阳哈哈大笑道：“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死鸭子就是嘴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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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升看都没看文件，哼了一声道：“那你们这就是要和我翻脸了呗？”
耀阳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道：“翻脸？我要是很翻脸，我现在就把你从这上面扔下去了！看在你和阿飞也算是多年的惺惺相惜的朋友，这次我就不为难你了！不过也借此事，看清了你的嘴脸！识趣的，以后就离我们远一点，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不然真的暴漏出来，我猜人家钟家听说了，也不能接受你的吧？一个吃里爬外的小人！”
毕升愤愤地解释道：“我是为了谁啊？四个项目，我也投资快1000个了！总不能因为你个人原因，就把我的钱都搭进去吧？我这也是最快止损，而且现在不是第一时间来和你坦白了吗？”
我切了一声道：“可你的手法不高明啊！这么轻易就被我们看出来了，商业调查科的人也不是傻子，他们会不知道你的这点小伎俩吗？项目早就被陆萍给重新优化了，也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止损的！你拿走的，可不止是你当初投资的1000万啊，或者是你看到了这几个项目的美好的前景，才硬着头皮，还敢来和我们谈项目上的事！可大家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谁还不知道谁啊？我哥俩可不是那么欺负的！趁咱们还没翻脸，你赶快体面的离开吧，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就这样吧！谁也不欠谁的！”
毕升气愤地转走进了电梯，然后留下一句：“咱们还是会见面的！”
看到毕升的不欢而散，老大和华欣明显有限紧张。
耀阳突然搂着华欣说道：“刚刚外人在，现在都是自家人，放轻松点！”
华欣勉强地笑了笑。
耀阳装作一副不解的样子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不会也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不应该啊，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而且是我劝阿飞要接纳你的！给了你无数次的机会！你今天能当上公交集团的老总，还真的感谢我和你飞哥呢！”
华欣诚恳地点头道：“那是，那是，没你们哪会有我的今天！”
耀阳突然哼了一声道：“你也知道，没有我们，就没你今天啊？我出事的那会，我让你找你的同学陈坚，就一个电话的事，你竟然躲着我，不回我电话就算了，还直接把我拉黑，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想和我撇清关系是吧？还没判我呢，你们就一个个都躲着我了？生怕牵连到自己是吧？我要拖你们下水，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可我是那样的人吗？”
华欣痛苦地捂着脸说道：“耀阳哥，我真不想坐牢啊，我一坐牢这辈子就完了，当时那么混乱，看着你们一个一个地被抓，我心想肯定完蛋了！全部都得抓进去，我怕啊！我还年轻，还有大好前途，我不想和你们一样，去坐牢啊！”
我噢了一声道：“怪不得我都出来了，你还故意躲着我，不肯见我了！原来是怕连累你啊！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和耀阳把你当自己弟弟看，你却这样对我们！果然大难临头各自飞啊！你还真令我失望啊！”
华欣辩解道：“又不是只有我这样，你当时不在，你不看看其他人，能走的都走了！吴胖子，子君他们早早就撇清了和你们的关系，董总直接去了澳洲，那个大大小小的老板，哪个见到你们不跑啊！有组织犯罪啊，是个集团犯罪啊！沾上轻的就是几年，重的这辈子可能都出不来了！我自私点有什么不对的，也算是保留实力，哪天你们出来了，总要有个能赚钱的人，让你们东山再起吧？那你们身为大哥的，不也应该让身边的人都安全吗？能少一个出事，就少一个，这样才是最佳的选择啊！”
我撇撇嘴道：“这样都能让你说得通，你也算是诡辩的天才了！我没想着和你纠结谁对谁错？我只是有点寒心而已！要不是因为这批文的事，你是不是还不会想到帮耀阳出来啊？你明明知道，有办法可以让耀阳出来，却不早点去办，去告诉我们，而是等到可以交易了，你才说？真要这么自私吗？”
华欣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能让耀阳哥出来的办法啊！他们没和我说的，不然，我干嘛求你这么多次啊！不早就告诉你了，至少可以作为交换的筹码啊！这事我是真不知道的！”
耀阳噢了一声道：“现在是攀上更大的码头了啊？也好，见风使舵，有前途！”
华欣还想狡辩，我已经没兴趣和他扯皮了：“批文的事，你找莉莉吧，我已经交给她办了！答应下来的事，我就会办到！走吧，别让我再看到你了，我不想再说难听的话了！”
华欣本来还想狡辩，可看我和耀阳的表情，还是摇摇头无奈地走了。
老大看到华欣走了，急忙对着我说道：“我……我还得生活啊！”
我点点头道：“理解，理解！你也赶快去吧！”
他们走后，我多少有点失落，真的是事过境迁，物是人非，我们才出去几年啊，就都变了。
耀阳也感叹道：“真没想到，人可以变得这么现实！我也算是看着华欣从一个小屁孩变成大人的，我知道他一向很有心机，却没想到会这样忘恩负义！”
陆萍哎了一声道：“要是像殷师傅她老婆那样，迫于生活的压力，穷怕了，我倒是也能理解，可像华欣这种人，我就真的理解不了了！不缺吃，不缺穿，只是在咱们有困难的时候，站在咱们一边，仅此而已，这很难吗？”
我苦笑道：“当然很难了，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困境中看人品，患难中见真情嘛！有时候，我也能理解他们。要是咱们都出事了，他还和咱们沾边，说不定他的大好前途就没了，他没必要为了咱们，只是表一下衷心，就断送了自己大好前途啊！换做是我，说不定也会这么做！”
他们锂电池工厂的批文很快就下来了，动土的那天，还搞得十分隆重，我们自然也是收到了请帖，可都闹得这么僵了，就没必要去了，我们连个代表都没派过去！
耀阳回到了古镇的酒店，站在天台上，看着动工的锂电池厂，突然说道：“他们的工程车从哪里走啊？他们是不是傻的忘了，当时游乐园是怎么建起来了？不会每一趟都得经一次高速吧？”
陆萍指着我们古镇后门的一条小路说道：“他们为了这工程，在我们后门那边开出了一条小路，不过要从他们游乐园中间经过，估计他们是商量好的，反正是联合开发，都是自己人，也就无所谓了！”
我笑着说道：“游乐场里过大车，那游乐园还能开啊？那里面可都是孩子，乱跑乱串的！”
耀阳笑着说道：“那就不是咱们考虑的事了，咱们看热闹就是了！要说当初咱们这一手做的可真绝，硬是把路给他们堵死了！”
我也哈哈大笑道：“那是，这才显得咱们古镇与世隔绝啊！”
这时陆萍走上来说道：“莉莉打电话来，说咱们可以精神病院见南宫了！”
我嗯了一声道：“地址在哪儿啊？”
陆萍回答道：“在湛江，现在就走吗？我安排一下！”
我点了点头。
耀阳说道：“我开车吧，出来后还没开过车，就咱们三个去吧，当度假了，也别告诉其他人了！”
陆萍看向我，然后点了点头。
陆萍叫人弄了一辆路虎揽胜给耀阳开。
耀阳摸着方向盘有些感慨道：“以前，让我开车，我都觉得累，现在一下子有车开了，有一种刚考到驾照的兴奋，上车啊！”
我愣了一下道：“你可悠着点开啊，别到时你被交警抓了，吊销你驾照，到时咱们三个可都没办法开车了！”
耀阳发动了汽车问道：“怎么你们两个都没驾照啊？”
陆萍笑着说道：“我是压根就没考，不喜欢开车，他呢，身份证才办好，驾照还得重新考！”
耀阳得意地说道：“哈哈，那我现在是这里唯一的司机了，都坐好了，咱们起飞了！”
或者是太久没开车了，耀阳显得十分兴奋，做到了前后都没车的境界。
一边看他还一边得意地说道：“你知道我开车最烦两种人吗？”
陆萍好奇地问道：“哪两种人啊？”
耀阳笑嘻嘻地说道：“超我车的人，和不让我超他车的人！”
陆萍笑着说道：“这路是你家的呗？”
耀阳一脚油门，超过了前面一辆慢悠悠的车后，笑着说道：“就不该让这种浪费时间的人开车，该让她们都去坐公交车！”
还没得意多一会儿，突然从十字路口冲出一辆车，直接和我们的车撞到了一起。
还好，我们的车比较结实，只是我这一侧的门就撞进来一块，其他也没啥事，车身也只是摇晃了一下，就稳稳地停在了路中间。
撞我们的车却没那么好运气了，车前面的机盖都冒烟了，应该是水箱被撞坏了。
耀阳先是问我了一句：“刚刚我没闯红灯吧？”
我十分确定地说道：“没有，放心吧，是她们闯的红灯，她们全责！”
耀阳嗯了一声，自信地下了车，先是拍照，然后拍了拍对方的车窗，让她们下车。
两个可爱的妹子惊慌地下了车，一边道歉，一边相互埋怨，一个对着另一个说道：“都说了，让你别说话，你说话就影响我开车了，你就一个劲儿的叨叨，你一说话，我就分心！”
另一个不服气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我告诉你该踩刹车了，你还不知道要撞几台车呢！”
然后两个人同时向着耀阳鞠躬说道：“叔叔，真是对不起了，我们第一次开车出来，您别生气，多少钱，我都没赔！”
耀阳本来一脸的凶神恶煞，可看到两个可爱的妹子不停地向自己道歉，立刻心软下来道：“我这车也没多大事，走保险就是了，可你们这样也太危险了吧？闯红灯啊！”
一个妹子红着脸说道：“我也不想的啊，到了十字路口了，她非说要右转，右转不用等红绿灯的，我就没想着刹车，结果一看不对劲儿，应该直行的，我就冲了过来，结果撞到您了！”
我和陆萍坐在车里，本想着可能又要打架了，结果耀阳和两个妹子聊的不亦乐乎，还要交换联系方式，就让陆萍按了按喇叭，催促他走了。
耀阳这才恋恋不舍地要和妹子告别，也不用她们修车了，可我们车子刚刚一启动，两个妹子就急忙把我们拦下来了，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她们不会讹我们吧，我们可是动了第一现场了。
耀阳也觉得奇怪，没下车摇开车窗问道：“怎么了，妹妹？还有什么事吗？”
一个妹子怯怯地说道：“叔叔，要不咱们等交警来了你们再走吧？”
耀阳皱眉道：“为什么啊？我们还有事呢，不用你们帮我修车了，还得等交警啊？”
妹子恳求道：“还是等交警来了，万一……万一不是我们的责任呢？你是不是还得给我们赔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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