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窗口的风呼呼地吹,张雯的头发漫天地飞。
目睹这一场景的众人，短暂的惊恐过后，全部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陆芝芝缓缓关上窗。
风停,头发丝缓缓落了一地。
所有人的眼前，只剩下了一颗锃光瓦亮的卤蛋,白地刺眼。
一片沉默中,不知道谁开了头，发出了“噗”地一声。
这声音像是开关一样，憋笑的所有人都忍不住了，放开了嗓哈哈大笑。
他们受过专业的训练，多好笑都不会笑。
除非,忍不住。
伴随着满堂哄笑，张雯捂着头落荒而逃。
老师和副导演都看呆了。
这特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师问起,其他人才跟老师解释。
昨晚托张雯的福，陆芝芝弄丢脱毛膏的事,整幢别墅的人都知道了。
当时听见陆芝芝无缘无故就怀疑张雯的时候,她们还多多少少对陆芝芝有些看法。
但万万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啊。
这事竟然还有这样的反转。
就，脱得还挺干净
听说还是永久有效。
有几个人都想借陆芝芝的脱毛膏一用了。
老师和副导演得知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好笑之余,对张雯就有了些看法。
张雯这坏习惯，不能说她犯了多大的罪，但就是足够膈应人。
谁听了都多少会对她有些看法。
副导演不在乎这些，他考虑的只有明天的拍摄是否能圆满完成。
他担心的问身旁的老师：“明天的拍摄是直播，对艺人的状态要求很高。张雯现在这样子，行不行？”
张雯这人平时动不动就请假偷懒，上课的时候,大多也是态度敷衍，所以老师们多少都对她有点意见。
这个时候老师会给张雯说好话才怪。
“我看张雯的状态，怕是应付不了明天的直播。”
“不然，你看这个姑娘怎么样？”
话落，老师把陆芝芝拉到了副导演面前。
副导演审视了下陆芝芝。
眼前这小姑娘，皮相骨相都是一绝，肤白貌美气质佳，上镜没问题。
但最重要的：“这姑娘哪家公司的？”
老师：“自家人。”
啊，星海的，那没事了。
副导演打了个响指：“那就你了。”
虽然节目组已经跟张雯签了合同，但出问题的是张雯，秃着个头怎么上综艺？
别说什么戴假发，流程里面定好了要拍摄张雯跳舞的画面。
戴着假发怎么跳？
别人脱衣舞，她脱头套？
所以没法弄，只能换人。
副导演拉着陆芝芝重新讲解流程。
结果，开始还有点兴趣的陆芝芝，一听完流程，脸上的表情就变了，变得有那么一丝丝的嫌弃和不解。
嫌弃是因为这流程太无聊了，拍出来必扑。
不解是因为，这是老牌节目了，怎么会搞出这么没水准的台本来？
陆芝芝：“我不拍了，要不让其他人来拍吧。”
《她的一天》是一档慢综艺，展示嘉宾的私生活。
但慢综艺不代表无聊啊。
看看副导演给的流程，拍摄她在培训基地的生活日常。
基地的生活有多枯燥，她比谁都清楚。两点一线，吃饭上课睡觉，就在这两幢别墅里打转。
更别说上课了，就单拿跳舞来说，学习一支舞，一个动作不到位，反反复复扣一个小时，这都是再常见不过的事。
正常人谁愿意看这些的。
更别说专门来找乐子的观众了。
这么无聊的流程，观众看得难受，她拍的也没有意义啊。
而且，之前节目组请的都是有粉丝基础的大明星，自带流量，流程再无聊也有真爱粉愿意看下去。
但她有个毛的粉丝啊，照着这个拍出来，铁定凉地透透的。
所以为什么要想不开自取其辱？
副导演听见陆芝芝的拒绝，整个人都懵了。
从来只有他们节目组拒绝别人的份，就没见过哪个艺人舍得拒绝他们节目组的邀请。
这个陆芝芝怎么回事？
陆芝芝：“跟你们节目组没关系的，我就是单纯针对这个流程，真的很无聊啊。”
副导演：？？？？？
你竟然还嫌弃上了？
“大家都这么拍，都没什么意见，怎么你就不行了？来来来，你给我说说怎么个流程不无聊。”
副导演是气话。
但没想到，陆芝芝还真找了一张纸，一边写，一边跟副导演讲，
起初副导演是一脸愤怒。
结果随着陆芝芝的解说，慢慢的慢慢的，他脸上的愤怒散去，眼神从不屑，逐渐转变成了认真。
二十分钟后，陆芝芝笔一放，那张纸往副导演面前一推：“大概就这样。虽然不说多好，但起码不无聊。”
副导演拿起那张纸，回忆着陆芝芝刚才说的那些话，表情复杂。
嘶，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陆芝芝的想法，听起来貌似，还，还行。
陆芝芝态度礼貌但坚决：“如果按照我这份流程走，那我就拍。如果不的话，那导演您还是换人吧。”
副导演沉默着不说话。
片刻之后，他开口问：“这上面写的，你确定能做到？”
“当然，做不到我写上去干嘛？”
副导演的视线重新放回那张纸上，盯着看了老半天，内心无比挣扎。
自家这套流程无聊，其实他多少是知道的。
每期的流程都是贴着嘉宾人设走的，要展示嘉宾的性格特点。
如果嘉宾无聊的话，做出来的流程自然也就没什么亮点。
这次的流程是贴着张雯走的，展示的是张雯擅长的事，但偏偏张雯没什么擅长的，而且她背后那个还算有资本的公司还尤其强势，事多的要死，要求一大堆，这个影响形象不能做，那个影响人设不能干，巴拉巴拉一大堆限制。
节目组再厉害，也没办法在重重限制下，把张雯这个榆木疙瘩雕出花来啊，最后绞尽脑汁，也只能做出一份在练习室里跳跳舞唱唱歌的流程。
不无聊才怪。
甚至组里已经有人说了，这期节目做出来，可能是有史以来的收视垫底。
所以陆芝芝嫌弃的时候，副导演虽然不开心，却并没有直接发火。
因为人家说的是实话。
但现在，陆芝芝给出的这份流程，是陆芝芝根据她自身的性格特长走的。
光是丰富精彩程度上，就比张雯那个流程，高出不知道多少倍。
更别说，陆芝芝写出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技能。
副导演搞综艺这么多年了，还没见过哪个艺人在综艺上搞这些玩意。
但确实很新鲜，或许可以尝试一下。
就是，他这个资深综艺从业者，听一小姑娘的话，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最后还是专业性压倒了心里的那点小别扭。
而且明天就要拍了，没时间再拖下去了。
副导演跟节目组商议过后，决定启动陆芝芝的那份流程。
新的流程，一切都得重新安排，所有人都陷入了忙碌。
陆芝芝也配合节目组做了一些安排。
当天下午，她就去找了宋岳姿。
明天的拍摄，还需要宋岳姿帮点小忙。
陆芝芝和宋岳姿也有几天没见了。
会所快开张了，宋岳姿忙的要死，每天累得躺倒就睡，但精神状态反而越来越好了，身上有了几分女强人的影子，雷厉风行，精神气十足，很少再有之前那虚弱无力的样子。
今天陆芝芝去找她，她抽空陪陆芝芝，也算是借机休息一会。
宋岳姿问起了陆芝芝那天做的药膏，陆芝芝便把张雯的事情告诉了她。
说起张雯当场秃头的场景时，宋岳姿笑的前仰后合。
但是笑着笑着，她突然正色道：“这么好用的药膏，怎么能只用来整人呢？直接当脱毛膏售卖不好吗？”
陆芝芝：？？？
宋岳姿的商业雷达biubiu作响：“脱毛膏效果好，永久有效，而且对身体没有任何伤害，不知道多少女孩子喜欢呢。就算是男的，也有脱毛需求啊。”
“但要是只在会所售卖，客户群体太少了。这个产品还是单独开一条支线，推广到大众面前售卖，才最好。”
“得给这个脱毛膏起一个名字。叫什么合适呢？”
宋岳姿咬着唇琢磨。
陆芝芝突然回想起张雯秃头的那个场景。
她忍不住道：“不如，就叫蒲公英？”
“连广告词都有了：蒲公英牌脱毛膏，使用之后，保证你的毛发像蒲公英一样，一吹就掉。”
这广告词奇奇怪怪的。
但一说出口，就让人有了画面，脑子里连广告都构思好了。
就，莫名其妙，还挺上头。
宋岳姿表情认真了起来：“好，就叫蒲公英。”
聊完之后，陆芝芝跟宋岳姿告辞。
回去宿舍之前，她去药房配了两瓶脱毛膏，给文静萱和江姜。
在教室里的时候，两人看到那药膏的效果之后，就缠着她想要一份。
好在有上次剩下的材料，陆芝芝十分钟配好，拿着回了宿舍。
回去的时候，宿舍里还有其他几个姑娘在。
她们都是因为张雯误会了陆芝芝，今天知道真相后，有些不好意思，就拿了些水果零食什么的，给陆芝芝送了过来。
陆芝芝没有拒绝，全都收下了。
本来这些姑娘送完东西就准备走人了。
结果看到陆芝芝拿出药膏给文静萱和江姜，便都凑了过来。
“这个药膏，就是张雯偷用的那个吧？”
“效果是真的好呀，芝芝你哪儿买的，我也想买一份。”
“是啊是啊，谁不想自己的皮肤滑滑嫩嫩的呀。”
看这她们的样子，陆芝芝就已经想象到，蒲公英牌脱毛膏上市之后，肯定不愁卖。
她顺便给自家打了个广告：“别着急，过段时间你们应该就能买到脱毛膏了。”
按照宋岳姿那个干劲十足的尽头，用不了一个月，蒲公英牌脱毛膏肯定会上市。
就在这时，一道文静萱弱弱的小声音响起：
“芝芝啊，除了脱毛膏，有生发膏吗？”
生发膏三字一出，明显大家的兴趣明显更加疯狂了。
毕竟现在这个时代，英年早秃的可太多了。
脱发秃头永远是年轻人心里无法言说的痛。
陆芝芝寻思了一下。
如果脱毛膏是不愁卖，那生发膏做出来，铁定是被疯抢。
但，脱毛膏公司做出来的生发膏，有人敢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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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这一场景的众人，短暂的惊恐过后，全部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陆芝芝缓缓关上窗。
风停,头发丝缓缓落了一地。
所有人的眼前，只剩下了一颗锃光瓦亮的卤蛋,白地刺眼。
一片沉默中,不知道谁开了头，发出了“噗”地一声。
这声音像是开关一样，憋笑的所有人都忍不住了，放开了嗓哈哈大笑。
他们受过专业的训练，多好笑都不会笑。
除非,忍不住。
伴随着满堂哄笑，张雯捂着头落荒而逃。
老师和副导演都看呆了。
这特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师问起,其他人才跟老师解释。
昨晚托张雯的福，陆芝芝弄丢脱毛膏的事,整幢别墅的人都知道了。
当时听见陆芝芝无缘无故就怀疑张雯的时候,她们还多多少少对陆芝芝有些看法。
但万万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啊。
这事竟然还有这样的反转。
就，脱得还挺干净
听说还是永久有效。
有几个人都想借陆芝芝的脱毛膏一用了。
老师和副导演得知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好笑之余,对张雯就有了些看法。
张雯这坏习惯，不能说她犯了多大的罪，但就是足够膈应人。
谁听了都多少会对她有些看法。
副导演不在乎这些，他考虑的只有明天的拍摄是否能圆满完成。
他担心的问身旁的老师：“明天的拍摄是直播，对艺人的状态要求很高。张雯现在这样子，行不行？”
张雯这人平时动不动就请假偷懒，上课的时候,大多也是态度敷衍，所以老师们多少都对她有点意见。
这个时候老师会给张雯说好话才怪。
“我看张雯的状态，怕是应付不了明天的直播。”
“不然，你看这个姑娘怎么样？”
话落，老师把陆芝芝拉到了副导演面前。
副导演审视了下陆芝芝。
眼前这小姑娘，皮相骨相都是一绝，肤白貌美气质佳，上镜没问题。
但最重要的：“这姑娘哪家公司的？”
老师：“自家人。”
啊，星海的，那没事了。
副导演打了个响指：“那就你了。”
虽然节目组已经跟张雯签了合同，但出问题的是张雯，秃着个头怎么上综艺？
别说什么戴假发，流程里面定好了要拍摄张雯跳舞的画面。
戴着假发怎么跳？
别人脱衣舞，她脱头套？
所以没法弄，只能换人。
副导演拉着陆芝芝重新讲解流程。
结果，开始还有点兴趣的陆芝芝，一听完流程，脸上的表情就变了，变得有那么一丝丝的嫌弃和不解。
嫌弃是因为这流程太无聊了，拍出来必扑。
不解是因为，这是老牌节目了，怎么会搞出这么没水准的台本来？
陆芝芝：“我不拍了，要不让其他人来拍吧。”
《她的一天》是一档慢综艺，展示嘉宾的私生活。
但慢综艺不代表无聊啊。
看看副导演给的流程，拍摄她在培训基地的生活日常。
基地的生活有多枯燥，她比谁都清楚。两点一线，吃饭上课睡觉，就在这两幢别墅里打转。
更别说上课了，就单拿跳舞来说，学习一支舞，一个动作不到位，反反复复扣一个小时，这都是再常见不过的事。
正常人谁愿意看这些的。
更别说专门来找乐子的观众了。
这么无聊的流程，观众看得难受，她拍的也没有意义啊。
而且，之前节目组请的都是有粉丝基础的大明星，自带流量，流程再无聊也有真爱粉愿意看下去。
但她有个毛的粉丝啊，照着这个拍出来，铁定凉地透透的。
所以为什么要想不开自取其辱？
副导演听见陆芝芝的拒绝，整个人都懵了。
从来只有他们节目组拒绝别人的份，就没见过哪个艺人舍得拒绝他们节目组的邀请。
这个陆芝芝怎么回事？
陆芝芝：“跟你们节目组没关系的，我就是单纯针对这个流程，真的很无聊啊。”
副导演：？？？？？
你竟然还嫌弃上了？
“大家都这么拍，都没什么意见，怎么你就不行了？来来来，你给我说说怎么个流程不无聊。”
副导演是气话。
但没想到，陆芝芝还真找了一张纸，一边写，一边跟副导演讲，
起初副导演是一脸愤怒。
结果随着陆芝芝的解说，慢慢的慢慢的，他脸上的愤怒散去，眼神从不屑，逐渐转变成了认真。
二十分钟后，陆芝芝笔一放，那张纸往副导演面前一推：“大概就这样。虽然不说多好，但起码不无聊。”
副导演拿起那张纸，回忆着陆芝芝刚才说的那些话，表情复杂。
嘶，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陆芝芝的想法，听起来貌似，还，还行。
陆芝芝态度礼貌但坚决：“如果按照我这份流程走，那我就拍。如果不的话，那导演您还是换人吧。”
副导演沉默着不说话。
片刻之后，他开口问：“这上面写的，你确定能做到？”
“当然，做不到我写上去干嘛？”
副导演的视线重新放回那张纸上，盯着看了老半天，内心无比挣扎。
自家这套流程无聊，其实他多少是知道的。
每期的流程都是贴着嘉宾人设走的，要展示嘉宾的性格特点。
如果嘉宾无聊的话，做出来的流程自然也就没什么亮点。
这次的流程是贴着张雯走的，展示的是张雯擅长的事，但偏偏张雯没什么擅长的，而且她背后那个还算有资本的公司还尤其强势，事多的要死，要求一大堆，这个影响形象不能做，那个影响人设不能干，巴拉巴拉一大堆限制。
节目组再厉害，也没办法在重重限制下，把张雯这个榆木疙瘩雕出花来啊，最后绞尽脑汁，也只能做出一份在练习室里跳跳舞唱唱歌的流程。
不无聊才怪。
甚至组里已经有人说了，这期节目做出来，可能是有史以来的收视垫底。
所以陆芝芝嫌弃的时候，副导演虽然不开心，却并没有直接发火。
因为人家说的是实话。
但现在，陆芝芝给出的这份流程，是陆芝芝根据她自身的性格特长走的。
光是丰富精彩程度上，就比张雯那个流程，高出不知道多少倍。
更别说，陆芝芝写出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技能。
副导演搞综艺这么多年了，还没见过哪个艺人在综艺上搞这些玩意。
但确实很新鲜，或许可以尝试一下。
就是，他这个资深综艺从业者，听一小姑娘的话，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最后还是专业性压倒了心里的那点小别扭。
而且明天就要拍了，没时间再拖下去了。
副导演跟节目组商议过后，决定启动陆芝芝的那份流程。
新的流程，一切都得重新安排，所有人都陷入了忙碌。
陆芝芝也配合节目组做了一些安排。
当天下午，她就去找了宋岳姿。
明天的拍摄，还需要宋岳姿帮点小忙。
陆芝芝和宋岳姿也有几天没见了。
会所快开张了，宋岳姿忙的要死，每天累得躺倒就睡，但精神状态反而越来越好了，身上有了几分女强人的影子，雷厉风行，精神气十足，很少再有之前那虚弱无力的样子。
今天陆芝芝去找她，她抽空陪陆芝芝，也算是借机休息一会。
宋岳姿问起了陆芝芝那天做的药膏，陆芝芝便把张雯的事情告诉了她。
说起张雯当场秃头的场景时，宋岳姿笑的前仰后合。
但是笑着笑着，她突然正色道：“这么好用的药膏，怎么能只用来整人呢？直接当脱毛膏售卖不好吗？”
陆芝芝：？？？
宋岳姿的商业雷达biubiu作响：“脱毛膏效果好，永久有效，而且对身体没有任何伤害，不知道多少女孩子喜欢呢。就算是男的，也有脱毛需求啊。”
“但要是只在会所售卖，客户群体太少了。这个产品还是单独开一条支线，推广到大众面前售卖，才最好。”
“得给这个脱毛膏起一个名字。叫什么合适呢？”
宋岳姿咬着唇琢磨。
陆芝芝突然回想起张雯秃头的那个场景。
她忍不住道：“不如，就叫蒲公英？”
“连广告词都有了：蒲公英牌脱毛膏，使用之后，保证你的毛发像蒲公英一样，一吹就掉。”
这广告词奇奇怪怪的。
但一说出口，就让人有了画面，脑子里连广告都构思好了。
就，莫名其妙，还挺上头。
宋岳姿表情认真了起来：“好，就叫蒲公英。”
聊完之后，陆芝芝跟宋岳姿告辞。
回去宿舍之前，她去药房配了两瓶脱毛膏，给文静萱和江姜。
在教室里的时候，两人看到那药膏的效果之后，就缠着她想要一份。
好在有上次剩下的材料，陆芝芝十分钟配好，拿着回了宿舍。
回去的时候，宿舍里还有其他几个姑娘在。
她们都是因为张雯误会了陆芝芝，今天知道真相后，有些不好意思，就拿了些水果零食什么的，给陆芝芝送了过来。
陆芝芝没有拒绝，全都收下了。
本来这些姑娘送完东西就准备走人了。
结果看到陆芝芝拿出药膏给文静萱和江姜，便都凑了过来。
“这个药膏，就是张雯偷用的那个吧？”
“效果是真的好呀，芝芝你哪儿买的，我也想买一份。”
“是啊是啊，谁不想自己的皮肤滑滑嫩嫩的呀。”
看这她们的样子，陆芝芝就已经想象到，蒲公英牌脱毛膏上市之后，肯定不愁卖。
她顺便给自家打了个广告：“别着急，过段时间你们应该就能买到脱毛膏了。”
按照宋岳姿那个干劲十足的尽头，用不了一个月，蒲公英牌脱毛膏肯定会上市。
就在这时，一道文静萱弱弱的小声音响起：
“芝芝啊，除了脱毛膏，有生发膏吗？”
生发膏三字一出，明显大家的兴趣明显更加疯狂了。
毕竟现在这个时代，英年早秃的可太多了。
脱发秃头永远是年轻人心里无法言说的痛。
陆芝芝寻思了一下。
如果脱毛膏是不愁卖，那生发膏做出来，铁定是被疯抢。
但，脱毛膏公司做出来的生发膏，有人敢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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