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_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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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三章(本章免费)

  叶子斜倚在床头,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年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叶子的身体,说出来难以置信,但事实确实如此——却是在我捉奸在床的时候,现实为什么要如此无情地捉弄我,极大的讽刺好比一柄双刃剑悄然无声地猛扎进我疼痛不已的心脏。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摇摇欲坠,有点不能承受之重,头晕目眩的感受是如此的真实亲近。叶子并不是丰满的女生,但她有一双修长的腿,整体看上去很协调,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她的肩头,就这样一个女生,一直在我的心中宛如天使,可现在她就躺在一个陌生老男人的床上!

  西哥跟着进了房间,直勾勾地盯着叶子,叶子从我进房间时就没有换过姿势,哪怕是这种情况下,依然是那么优雅。我朝西哥瞪了一眼:“你还是不是人啊,朋友妻,你还真不客气啊,帮我教训那个孙子!”那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吓得瘫软在椅子上,战战兢兢地道:“小,小兄弟,误会误会,你要钱,我给你,千万别动手。”一旁的叶子冷冷地说了句:“你们走吧,这事情与他无关。”叶子脸上平静得可怕,我从来没看到过她这样的表情,她在我面前一直都是那么天真可爱,总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笑容可掬地挽着我的手蹦蹦跳跳,而现在的她,判若两人。也许她知道总有一天我们会在这种情形下见面,自然早就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所以,她并没有丝毫的不适和惊慌失措。但是,我却没这么从容,尽管我和叶子已经分手,但我仍感觉全身不停地被钢针穿刺,一针一针,疼痛让我意志逐渐模糊。

  我愤愤地质问叶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就因为这个垃圾的几个铜臭?”叶子冷笑道:“这和你有关系吗?”我恶狠狠地指着椅子上一团泥一样的那个垃圾,悲愤如同火山一样爆发。我实在冷静不下来了,冲过去对着那个垃圾疯狂地踢了过去。叶子疯了一样,从床上迅速爬了起来,猛地推我。我一脚踢空,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在地。她这种做法愈发激怒了我,我跟着又是一个霹雳旋风腿,比刚才那脚还要凌厉,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叶子突然挡在了他面前,就这样,叶子被我一脚踹到了墙角,要不是墙的阻力,估计还停不下来。这一脚不轻松,叶子被结结实实地踹中了腹部,整个人不停地咳嗽起来。当时,我没有一点心痛的感觉,也许是已经麻木,也许是觉得她自作孽不可活。倒是一直瘫软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他看到叶子不停咳嗽,马上靠了过去,用双手扶住叶子,问叶子是不是很痛,要不要上医院。我还是不解恨,顺手抄起身旁的椅子,疯了一样朝他们砸去,就在这紧要关头,我被旁边的西哥一把拦腰抱住,抢下了手中的椅子。

  我有一种莫名的屈辱感,泪水伴随着被现实击得粉碎的自尊,倾泻而出。我像个婴儿一样哭泣,对着叶子和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我哭着一遍遍地责问叶子。叶子的表情始终是那么冷漠,感觉我完全是一个陌生人。沉默良久的叶子终于开口对我道:“你别这样,分手的时候,我就让你彻底忘记我的。”我愣了下,伸手抹了把眼泪,笑着道:“对,是我错了,从今天开始,彻底了。”

  我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酒店。十分钟后,我收到叶子的短信,才明白,那个男人是叶子的上司,叶子从来没有花过他一分钱,叶子也知道他有自己的家庭,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但就是无可救药地陷入了这个感情的泥潭,而且死心塌地。已经这个份上了,我相信叶子不会骗我。但我也明白了一个残酷的事实,那就是,叶子只是把我当作她和上司之间的遮羞布,我只不过是叶子感情世界里一个掩人耳目的道具而已。刹那间,我感觉自己被埋在了三万英尺的地底,绝望透顶。

  我好比一只受伤的野猫,一个人游荡在街头,只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自己的伤口。我发了一条消息给小珍,说我想见她。这次她回复很快,说她不想见我。我说今天你不见我,就是把我逼上绝路。然后她一直沉默,没有回复。我看了看表,快12点了,随手叫了一辆车,直奔小珍的住所。我没有按门铃,而是发了消息给她,说我就在她们房间门口,要是不开门,我就一直站到天亮。

  五分钟后,门开了一条缝,我看到了小珍秀气的脸庞。浩浩和萧然的房间灯都熄了,可能疯子带走贾锋后不久,她们就睡觉了。小珍穿着卡通图案的睡衣,外面套了一件外套,双手紧紧抱在胸前的样子让我觉得很可笑。也许她因为上次我的无礼还心有余悸吧,我灭了客厅的灯,橙色柔和的灯光从小珍房间里透射出来。我刚要迈进小珍的房门,小珍双手扶住门框,挡住了我,示意我不能进去。我轻轻推了她一把。小珍的脖子上,我给她戴的那条白金项链依然光亮四射。我仔细盯着小珍的眼睛足足三分钟,直到她不敢正视我,小脸通红。我心底突然涌起一阵感动,不知是为了什么,只是觉得自己有点喜欢这个小女孩儿了。趁她不敢正视我的这个机会,我一把抱起她。顿时,香色满怀,我轻轻嘘了一声,示意她别叫,然后用脚后跟一勾,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治疗伤痛,没有比****更好的了。

  小珍是个很甜美的女孩子,无敌的亲和力,让我一看到她,所有的不快都瞬间烟消云散。我承认对于她,我很过分,也很自私,但不能否认,我见到她的时候,心里确实有一股真实存在的热流,这让我感到安全和温暖。

  小珍在我怀里拼命挣扎,又羞又怒,小脸涨得通红,这样反而让她更加惹人怜爱。我走到床边,手一松,她像一只脱了网的泥鳅,一下就滚落到床上,然后整个人躲进了被窝,只露出一个头来,一双大眼睛死命地瞪着我。空调开得很足,我身上的汗渍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感觉特别累,我朝小珍友善地笑了笑,然后脱了衬衣,赤膊着上身,坐在床边点燃了一根香烟。蓝色的烟雾漂浮在空中,如同我的心情一样缥缈飞散。

  我还是第一次认真审视小珍的房间,房间布置得很整齐,一张书桌放在靠窗的位置,桌上整齐摆着一大摞大学课本,有我熟悉的高等数学,还有让我曾经头痛的大学英语,还有一本王朔的小说。书桌旁边是一张双人沙发,上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毛绒玩具,玩具中间,让我眼睛一亮的是,我看到了一个露出来的木吉他琴头。吉他好比我的****,忠实地伴随我度过了大学四年,记录了我那些难以忘怀的青春岁月。我走过去,从毛绒玩具堆里,小心地拿出那把木吉他,是一把原木色的民谣吉他,我随意用手指划了一下琴弦,宁静的夜晚,琴声异常清脆悠扬。

  我拿着吉他回到床边,问小珍平时弹些什么曲子。音乐的魔力有时候是难以让人置信的。一直对我防备有加的小珍,此时也不显得那么拘束和谨慎了。她从被窝里坐了起来,背靠着床头,小声说她喜欢郑钧的。我说喜欢哪首呢,《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灰姑娘》、《怒放》,还是《****裸》,或是其它的?小珍抿嘴微微笑道:“你才****裸呢。”这是小珍第一次对我笑,我把这次笑理解为她对我的原谅,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小珍指着吉他问我:“你也会?”我谦虚地笑了笑:“也就会一点吧,大学时候搞过乐队,主音吉他手,带过几十个学生。”小珍抿嘴笑:“你就吹吧。”小珍的笑容很甜,可能因为她本来就是那种天真可爱的女生。我很诚恳地望着小珍:“小珍,你原谅我吗?”她立刻沉默了,很委屈很难受的样子,让我心疼。我打破尴尬的局面,微笑道:“我弹一首歌给你听,算我真诚的道歉,如果弹得好,你就原谅我,好吗?”小珍噘起小嘴,好像还在犹豫要不要答应我的这个非分要求。我不等她回答,已经拨响了琴弦,清澈动人的音符立刻从琴箱中倾泻而出,溢满了我和小珍所在的这个狭小空间。

  我以为,没有人能够和我一样

  看透城市的忧伤

  我以为,有很多人

  和我一样摸不着方向

  忙忙碌碌的人们,穿五颜六色的衣裳

  大街上有很多,陌生的目光

  耳边的音乐,不停地播放

  恋爱的男女,不停地闲逛

  ……

  我一口气把这首歌弹完,仍感觉意犹未尽。午夜时分,我不敢弹得太响,反而更加增添了这首歌的悲凉。我看了一下小珍,她也正望着我,从她温柔的眼神里,我知道她应该完全原谅我了。我这个人就这点不好,别人给点颜色,我就敢开染坊。趁着兴趣,我继续弹了一段纯粹吉他华彩,用上了我毕生功力啊,该炫的都炫了。最后一个音符消失在空中的时候,小珍显得很激动,情不自禁地给我鼓掌,说真的很棒,想不到你吉他弹得这么好。我有点轻飘飘了,油腔滑调的本性立马****,不怀好意道:“那我可以****了吗?”小珍红着脸道:“当然可以。”说完,小珍掀开了毯子,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外套,猫一样钻进了她的被窝。

  等我把头伸出来的时候,小珍已经不在床上了。我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她站在床边,微笑地指着沙发道:“今晚我就睡这里了,早点休息吧。”我朝小珍翻了翻白眼,心头暗忖:发了半天骚,最终却落个孔雀开屏、自作多情的下场。

  小珍已带着甜蜜的笑容安然入睡,我却思绪万千,久久不能平静。叶子的事情让我遍体鳞伤,还好今夜我至少还有小珍,也许她是治疗我伤口的一剂良药。我一直在内心告诫自己,小珍不是别人的替代品,她就是她,曾经对她的伤害,希望只是她生命中仅有的噩梦,不再重现。我想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小珍,希望她能够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牵她的手。我心中告诫自己,我要用自己的所有去赌她一生的幸福。

  感情是一场人生无法避免的赌博,你不得不下注,这只是时间问题,既然是赌博,就肯定会有输赢。输可以让你更加坚强,可以让你更加清楚自己的砝码的分量,所以并不是一件坏事。我想,我可能到了应该下注的时候了。我起床走到沙发旁边,看着小珍,一个如此善良可爱的女生,自己当初怎么会下得了手对她做出恶行?我抱起了小珍,将她轻轻放到床上,生怕吵醒了她。她美丽的眼睛闭上也是如此扣人心弦,长长的睫毛是如此的生动,仿佛是大师笔下的灵感闪现。我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独特的体香如同幽灵一样钻进我心灵深处。我始终尽力克制着自己,我不想再对她有任何伤害。

  黑暗中,我静静审视着面前的小珍,突然掉下泪来,滴在了小珍的脸上。小珍关切道:“阿抗,怎么啦?”我微笑道:“没什么,高兴。”我将小珍紧紧抱在怀里,生怕她会突然从我身边飞走,此时此刻,小珍俨然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早上六点的时候,我就起床了,轻轻吻了一下熟睡中的小珍,然后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走到客厅,一看浩浩和萧然的门都关着,心里踏实了很多。就在我刚要开门离开她们的住所时,伴随着马桶冲水的声音,卫生间的门开了,是萧然。我回头,正好和她四目相对。

  萧然居然没有穿睡衣,这让她的皮肤看上去更加白皙,让我有点眼花。这点我倒是不觉得奇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睡觉习惯,就好比我自己一直喜欢裸睡,如果穿上点什么总感觉身体受到了束缚,会特别不舒服,说得好听点是习惯,说的不好听,就是一种癖好。

  萧然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时候我会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显得有点惊慌失措,双手一会上一会下,不知道遮挡哪里。我表情故作严肃一脸诚恳道:“该看的我真的都看到了。”萧然还是显得很窘迫,冷静下来才想到要回她自己的房间。我让她等等,说我马上就走,告诉她因为昨晚太晚了,回家太远不方便,所以就来你们客厅将就了****,叫了半天,小珍才开的门。我对萧然说了个并不高明的谎,但她没有拆穿我,可能是为了保全我作为男人的一点颜面。因为客厅的沙发上还摆放着不少毛绒玩具和碟片,我发现的时候已经说出口了,只好硬着头皮把谎言继续到底。萧然朝我微微笑笑,点了点头,表示相信我。但从她的眼神里面,我读到了一丝轻蔑。顿时,我感觉自己的脸好烫,一向自认光明磊落的我,今天却对一个女生睁眼说了瞎话。我不知道自己是后悔,还是恼羞成怒,也许萧然并没有恶意,只是我自己太小心眼而已,但我还是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虚伪,认为其实没有必要去刻意隐瞒什么。我镇定地对萧然道:“昨晚我睡在小珍房间里,刚才是骗你的。”说完这句话,我一甩门,头也不回走了出去。我不知道萧然会是什么表情,也不想知道,更怕知道。我之所以告诉她实情,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我看见她出现在我眼前时,我没有任何反应。从这点来看,她应该不会再占据我的生活,也就在那一瞬间,我惊喜地发现,自己并不是完全用下半身在思考问题。

  接下来的日子,我需要好好安静一下,她们也马上要期末考试了,而且肯定不会像我一样考试作弊,所以还是尽量少打扰她们的好。经常和小珍发发短信,****的话说了几箩筐。至于萧然,就收到过她一条短信,让我好好对小珍。周末的时候,我会带着疯子一起去她们那里打打牙祭,每次都是我掌勺,他们的评价是烧菜水平一流,可惜事后留下的作案现场实在是惨不忍睹,至少要花掉她们半天时间努力清理。西哥依然花天酒地,过着飘浮不定的生活,我也不轻易打扰他的雅兴。

  我和小珍说,等她们考试完了,我就搬到她那里去住,顺便给她们添置一些家具,但她没有同意,说要征求萧然和浩浩的意见。疯子说也要和我一起搬过去,我踹了他一脚,说卫生间里还有个晾衣架,正好挂着。疯子说我这人啥都好,就是重色轻友这个毛病得改。我突然想起那把藏刀还在疯子手里,我让他哪天带给我。他说他要收藏,二十年后想起自己现在做的孽,挥刀自宫正好用得上。既然他这么有诚意,我就免费赠送给他了。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如同手中的沙子慢慢溜走,越是想抓紧,反而越会漏得多。转眼已经到了她们考试的最后一天,正好是周末,加上我和小珍至少已有三周清心寡欲了,所以我心情尤其激动,恨不得立刻抱住她从头到尾亲个够。疯子早已死皮赖脸粘上我了,我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说我是他黑暗中的指航灯。哪怕我上个厕所,他也跟着,保镖一样,搞得我几次尿不出来,实在吃不消。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估计她们考试完了,我和疯子雄纠纠气昂昂地叫了一辆车,直奔她们的住所。走到一半,我电话响了,是个外地号码,看了一下区号,西安。

  电话通了,一声还记得我吗,生硬得不得了,我脑海里马上浮现出西安出差时认识的那个日本女生——洋子。终究还是联系我了,等得我花儿都谢了。我说洋子你怎么这么久了才联系我,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洋子两个字犹如一针兴奋剂,让本来躺在后座上的疯子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争着往我手机边上凑,竖着两只招风耳,恨不得把我手机塞到耳朵里面听才过瘾。我以前和疯子说过在西安认识了一个日本女孩的事,当时他就哈喇子流了一地。疯子说中国足球走出国门期盼了那么多年,真还不如你小子的****,随便西安出次差,走出国门就胜利在望了。

  洋子说她还有一个礼拜就要到上海了,到浦东一家工厂实习。后来我才知道,那家做衡器的工厂是她姑父开的。她在公司实习当翻译,因为是外籍员工,所以实习工资就接近8000元/月。同样担任翻译工作的中国正式员工才2500元/月,这种国籍歧视的做法,气得我直哆嗦。洋子不想住工厂宿舍,所以让我帮忙找一个家庭借住,主要是为了有个好环境练习中国话。她本想住到我家,但我告诉她我家里有个奶奶,思想比较传统,血压又有点高,对男女合租不一定接受得了,所以不太方便。不过我让她放心,我一定帮她找一家更好的。

  我想到了西哥,他一个人在浦东租了房子,正好有一间空着。于是我告诉洋子,家庭比较难找,不过我有个铁哥们儿倒是有个住处,问她是否可以。她犹豫了一下,答应了。我说那行,咱们到时候上海见吧。

  到了小珍她们门口,我们还没进门,就听到房间里传出来嘻笑的吵闹声,看来小珍她们应该考得不错。开门的是小珍,现在的她看到我大方多了,不像以前,动不动小脸就红得像苹果似的,让我觉得还不太习惯。我说什么事情这么高兴,看把你们几个丫头乐得。萧然和浩浩一起指着小珍说,今晚非让她请客不可。我插嘴道:“小珍请客,疯子买单,就这么定了吧,晚上我们一起去香港广场吃泰国菜,谁不点咖喱黄炒蟹我跟谁急!”小珍、萧然、浩浩三个热烈鼓掌表示同意,我怕疯子打退堂鼓,故意当众问他:“身上钱够吧?”疯子皮笑肉不笑地说:“够,当然够!”边说边悄悄伸手在我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痛得我差点没喊娘,于是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晚我还要开一瓶法国红酒。

  这顿饭吃得好不热闹,旁边还有泰国乐队助兴,一顿干掉疯子一千二百元,看着他心疼的样子,我乐得不行。我突然想起萧然和浩浩吵着让小珍请客的事情,于是问她们究竟有什么喜事。原来小珍大三就要作为交换生去香港大学念书了,也就是说我和她还能在一起两个月。我感到很失落,心里感觉一下被什么掏空了,手中举着的红酒也没了兴致喝。我当时可能失态了,情绪特别低落,本来欢声笑语的我一下变得沉默起来。小珍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问我怎么啦,说又不是不回来,只是去那边念书,不想错过一个好机会。我不想因为我而搞得大家不欢而散,只有苦笑,最终将手中红酒一饮而尽。

  回家的路上,他们故意让我和小珍一辆车。我喝得有点过了,脸烫得厉害,小珍不停地用手抚摸我的脸,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没好气地说:“你突然说走就走,我能舒服吗?这种事情怎么不早和我说?”小珍很认真地看着我,小声质问我道:“如果早告诉你,你那晚就不会那么对我吗?”我顿时哑口无言,轻轻将小珍抱在我怀里,任凭小珍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我火热的胸膛上。小珍只要这次期末考试的成绩没有亮红灯,她就铁定拿到了香港大学交换生的名额,这个要求对于她来说简直犹如探囊取物。随着车的颠簸,让我感到口干舌燥,冲动就在一念之间,我抱住小珍就在出租车的后座上狂吻不已。我想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面,但被她死死扣住。出租车师傅好像有点分神,几次差点追尾。等红灯的时候,师傅回头看着我道:“小伙子,师傅年纪大,开个车不容易啊。”小珍噘着小嘴,两个眼珠转来转去地看着我,被师傅逗得一乐,破泣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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