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_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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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七章(本章免费)

  我痴痴地望着坐在床边的洋子,中了魔咒一样缓缓地向她靠近。我坐在洋子的旁边,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不知道是什么香水,但是味道实在是好闻,让我兴奋得如同一只好斗的公鸡。俗话说得好,闻香识女人,洋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道无形中带着一股野性,对男人来说是暗藏杀机。玫瑰花下死,做鬼也****,杀机再重又何妨?倒是洋子比较主动,她伸手把呆头呆脑的我拉到她身边,我自然把头靠到她肩膀上,心里感觉怪怪的。有点不对劲,我又坐直了,觉得应该是她靠我肩膀好些。她站了起来,就站在我的面前。洋子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妩媚,天真,我不知道怎么来形容,感觉她是魔鬼和天使的结合。任何男人都会享受到那种巨大的满足感。

  我是一个禁不起****的男人,尤其是在主动的女人面前,何况还是国际友人,这种新鲜感和刺激感仿佛是一根强心针直接穿透我的心脏。洋子推了我一把,问道:“你发什么愣啊,你不说给我讲你和女朋友的故事吗,还没回忆好?”我定定神,才发现我和洋子衣服都穿得好好的,于是明白了刚才是自己在幻想,不禁脸红到脖子根。我突然觉得这样男女独处一室,自己绝对无法抵挡****,既然西哥对洋子一见钟情,那我还是忍痛割爱算了吧。

  我猛地拉开房门,这让紧紧贴在房门上的西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我就知道他贴着个耳朵在听房里的动静。西哥呵呵一笑,要进去,被我拦住。西哥瞪眼道:“干吗?”我拉着西哥到了客厅。

  我对西哥道:“每个女人都单纯。”西哥道:“我明白,这次西哥认真,行了吧?”我摇摇头道:“不信。”西哥拍拍胸脯道:“绝对一见钟情,孙子骗你!”我微笑道:“那你不用这么急吧?”西哥道:“我急毛啊,我进去和洋子谈人生谈理想,就你想得多!”

  我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西哥和洋子在卧室里聊天。卧室的灯一直亮着,也没有什么动静,我也就将注意力放在了电视屏幕上。可能太累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回头一看,坏了,卧室的门关了,灯也关了,我走过去推门,还上了锁。我心想,西哥这孙子,实在忒****了!

  我没有再打扰他们,独自离开了西哥家。我只在心里祝福,祝福西哥和洋子两个人会幸福快乐。我从不相信一见钟情,但这并代表没有一见钟情。一见钟情,是一种感觉,彼此之间那种陌生的熟悉感。

  每个人都不能保证这辈子只爱一个人,这不是谬论,事实如此。每个人都有初恋,而且都曾经希望保持这种幸福到永远,但最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微乎其微。世事变迁注定了阴晴圆缺,人情冷暖征兆了悲欢离合,我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夫俗子,何以来主宰芸芸众生的感情世界?曾经的承诺,最初的誓言,让多少痴男怨女最终伤心欲绝,但谁又能给出一个让双方都满意的解释呢。

  女人越小越危险,尤其是心理年龄,这对于男人来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她可以为了她认准的所谓爱情放弃一切,哪怕对方有家室,哪怕对方穷得叮当响,只要女人一根筋没有扭过来,一旦死心塌地爱上一个男人,那就天昏地暗了。因为浅薄的阅历,单调的人生,这种小女人最容易被男人的成熟魅力和甜言蜜语所谋杀,从而生活在感情的牢笼里面,看不到外面精彩的世界。等到十年,二十年之后,回过头再看看,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可笑。有个成语叫鼠目寸光,用来形容这种心理年龄过小的女人最合适不过。往往这些女人还穿着盔甲一样的外衣,把自己的坚强做为一面威风凛凛的旗帜,在自己狭隘的感情世界里不断冲刺,直到自己倒下,没有任何鲜血可流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错了,但为时已晚。叶子,就是这样的女人,越是无畏,越是伤得更深。

  自从那次分开后,小珍始终没有和我再见面,我接到她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双脚踏上了香港的土地。我一直没有回答小珍问我的问题,不敢回答,也不想回答。我也曾经想过到她奶奶老家去找她,但是犹豫再三我还是放弃了。不知道香港的繁荣浮华是否可以打动小珍的心,让她不再留恋在上海的一切,这些依然是个未知数。我又想起了当初那条错发给西哥的短消息,也许我真的应该再发一次给小珍,虽然这么想,但却没有这么做。小珍也没有再逼问我让我一定要回答她,也许她彻底失望了,不然怎么会去香港之前也不回一次上海呢?人生总归有很多重大选择,就好比小珍选择了香港一样,她不可能为了一份没有承诺的爱情而放弃自己的未来。虽然我很失落,但我从来没有怪过她,如果我是她,我也会那么做。

  洋子在西哥家里呆了一个礼拜,当中我去过一次。我和西哥那天都很激动,两人说了很多过去的事,最后三个人喝了个酩酊大醉,稀里糊涂地就睡着了。半夜被一泡尿憋醒了,我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我费力地想双手支撑着坐起来,她轻微哼了一声。

  我摸黑走到卫生间方便了一下,我不想开灯,因为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放松。为什么会这样呢,我自己也不清楚,但这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放松方式,也许眼睛里面看到东西后,就会直接影响到心灵,不然怎么会有魔由心生的说法呢。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把窗口关掉,心灵自然就淡泊如云了。

  我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香烟,将****自由地放在茶几上。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开始看到周围物体的轮廓。一个身影从卧室里面闪了出来,从外形大小简单判断一下,我知道肯定不是西哥。既然不是西哥,那就肯定是洋子,那个幽灵一样的日本女人。她走到我的身边,拿过我手中的香烟,吸了一口,对着我的嘴,然后吐出一股浓浓的烟雾。黑暗中,她身上固有的香味夹杂着浓烈烟草的味道,就这样悄悄溜进了我的肺部,我开始配合她,从慢慢靠近,到最终挚热的嘴唇粘合在一起。我想洋子和我一样,是一个感性大于理性的人,一切都跟着感觉走。我内心深处还在犹豫,是否该抛开所有的顾忌,抛开所有我爱以及爱我的人,别在道德沦丧的节点迂回,彻底让自己沦陷入****的淤泥。

  我感觉一个东西在我口袋里,磕得我不舒服,是打火机,西哥送我的。我不能对不起西哥!这个念头一闪现,我如同踩到了蛇一样恐惧,猛地一把推开缠绕着我的洋子。随着洋子一声尖叫,客厅的灯开了,西哥站在卧室门口,微笑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误会!”我对西哥道。“洋子可能没看清,把我当作你了!”我又补充了一句。洋子朝我吐了下舌头,做个鬼脸,然后捂住胸口,走进了卧室。

  西哥朝我走过来,我在想,如果他动手,我忍。没想到西哥一把将我抱住,哽咽道:“好兄弟!”我疑惑道:“怎么啦?”西哥道:“没什么,洋子不相信些事情,所以坚持要试试,你别怪我。”我哑然失笑,对西哥道:“怎么会呢,我们是好兄弟。”

  “我和洋子之间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西哥道。“你神仙啊?”我有些怀疑。沉默片刻,西哥深深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洋子有病,问题很严重。”

  我一听洋子有病,立刻想到爱滋什么的,何况刚才也不知洋子指甲有没有划到我皮肤什么的,顿时吓得不轻,脚底心直冒冷汗,说话也哆嗦,几乎是带着哭腔对西哥道:“西,西哥,你别吓唬我,你知道我的小心脏不好!”西哥狠命吸了口烟,朝我一瞪道:“骗你我断鸟。”这下我真相信了,因为西哥一般是绝对不会以他的鸟发誓的。洋子居然是这样的女人,我整个人好像一下跌落到了万丈深渊,看不到一点亮光。

  我心里头异常气愤,对西哥道:“早知道洋子是那种女人,我就不该在西安认识她!”西哥问道:“哪种女人?她不挺好的吗?”我冷笑道:“好女人会得那些病?”西哥呵呵一笑,推了我一把,对我道:“你小子想哪里去了!根本不是你说的那回事儿。”我疑惑道:“哦?那是怎么啦?”

  听了西哥的解释,我才知道我错怪洋子了。西哥昨晚有些冲动,忍不住和洋子有了身体接触,亲吻没多久,西哥就发现洋子显得特别难受,浑身大汗淋漓,照理说当时空调开到最低温度,就算再兴奋也不可能热成这样。而且,洋子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像没有一个尽头,同时身体开始抽搐,感觉立刻就要窒息一样。于是,西哥停了下来,问洋子是不是不舒服。洋子却开始哭了,一边哭一边说对不起,说西哥是第一个这样对她好的男人。然后,西哥从洋子口中得知,原来她有严重的先天性心率不齐及早博。这种病轻微的没有关系,但严重的可以让人在剧烈运动的时候突然窒息,而且长期的心理负荷也会导致心脏功能性衰竭。洋子喝酒而且抽烟,这样更加加重了她的病情,尤其是在极度兴奋状态,很容易诱发并发性症状。

  我不禁因为这个事情陷入了沉思,由此我想到洋子,虽然她自己可能有自己的生活态度,但老天对她是否太残忍了点。男女之事作为人生必须经历的一个重要因素对洋子来说,却是一种痛苦,至少她每次都应该是快乐与痛苦共存。从洋子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她就注定一生把自己本能的欢乐建立在身体的极度痛苦之上。

  西哥起身,说去卧室看看。我一口烟还没有抽完,就听见西哥在卧室大叫:“洋子!”我吃惊不小,赶快掐了香烟,冲到卧室一看,洋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西哥推了推洋子,没有反应,然后用手啪啪抽了洋子两个耳光,还是没有反应。西哥神情沮丧道:“完了。”说完,西哥俯x下去要给洋子做人工呼吸。我一把推开西哥,拿了一条毯子裹在洋子年轻的身体上,对西哥道:“你还会人工呼吸?走,赶快送医院!”

  西哥抱着洋子,和我一起到了附近最近的区医院。医院只有一个阿姨在值班,我说要挂急诊,阿姨说先办手续。西哥一下怒了,说等办好手续人早就没了。阿姨迫于西哥的淫威,赶快电话给了急诊医师,不一会,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个大约三十五岁左右的女医生。我把洋子平放到移动担架上,急着让医生赶快救人。

  女医生看了看脸色苍白的洋子,伸出手指往洋子鼻息处习惯性一探,大惊失色,然后转头对我们说:“呼吸都没有了,怎么才送来?”我一下子瘫软在地上,背靠着墙壁,两眼发黑,****发软,怎么也站不起来。

  西哥看医生这么说,也急了,连忙说:“刚才还听过心脏,有心跳的啊!”女医生白了一眼西哥:“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你急什么?”说完,医生拿了一个听筒,贴着洋子的心脏,大约一分钟后,从耳朵上拿下听筒,对我和西哥道:“休克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我和西哥终于松了一口气。西哥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看着我道:“真悬,差点成了嫌疑犯。”

  洋子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眼睛已经微微睁开,看到我和西哥,微微笑了笑,用生硬的普通话说:“给你们添麻烦了,我经常这样的。”我感觉自己比洋子还要累,有点身心憔悴的感觉。西哥看我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让我回去休息,说他一个人留在医院陪洋子就行了。我坚持要和他一起呆在医院,西哥有点不耐烦,让我滚,不然我也倒下了他就更分不开身。

  我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于是我打了个电话给疯子。电话通了,疯子说我玩午夜凶灵啊,半夜三更的打电话,吓死人了。我说真的差点死人了,然后把洋子的事情跟疯子说了一遍。疯子让我赶快过去,陪我喝点压压惊。我跟西哥打了个招呼,就赶到萧然和浩浩的住所。

  有些日子没有来了,房间重新布置过,添置了一些实用的家具,我不禁感慨万千,这些事情都是我当时答应过她们的,但却一直没有放在心上,看来疯子比我细心多了。疯子穿着睡衣坐在客厅等我,茶几上放了至少10听啤酒。我看沙发上很整齐,问疯子睡哪里。疯子说浩浩房间。我说浩浩是个好女孩,你别害人家。疯子打开一听啤酒,递给我道:“浩浩是好女孩,小珍就不是了啊,我和浩浩好,就是害人家,你和小珍好就是真的好了啊,老喜欢打着灯笼照别人。”我有屁想放都被疯子这句话顶了回去,俗话说打蛇打七寸,抓人抓软肋,小珍就是我最脆弱的软肋。我问疯子他和浩浩有多久了。疯子说从顶蘑菇开始,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多久啦,我和浩浩睡一个床又没有做过什么,是浩浩说睡沙发对发育不好。我苦笑,想不到还真的有这么单纯的女生。

  我问疯子萧然最近如何,疯子说和以前一样,不过好像没有以前开朗了,还说有空让我多看看她。我摇了摇头,说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让我无暇顾及她,等消停下来再说吧。疯子告诉我十月一号他和浩浩约好了一起去缅甸玩,问我有没有喜欢的饰品,顺便带给我。我打开一听啤酒,告诉他要真有这个心,就帮我带一个玉镯,晶莹剔透的那种。疯子说没问题,但是要收10%手续费。我微微一笑,说只要我满意,20%都不成问题。

  我从沙发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发现身上多了一条白色方巾。这条白色方巾我太熟悉了,拿到手里凑到鼻子前,上面依稀留有萧然身上的香味。疯子要留我吃饭,我说还是先去医院看看洋子吧。

  我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上天给了我一个平凡的躯壳,却也给了我一颗高飞的心。我很少住在自己家里,因为不能忍受一个人面对四壁的孤独情怀。朋友成了我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我没有掩饰自己任何缺点,这样可以让他们把我看得更加清楚。我周围的朋友可以无耻,可以下流,但绝对没有虚伪的。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西哥正在给洋子喂糖水。我问怎么没有输液,西哥说输三瓶了,手都扎肿了,护士早撤了。洋子看上去恢复得不错,像个乖巧的孩子,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西哥喂的糖水。女人安静的时候总是那么惹人爱,此时的洋子看上去和我印象中的她完全判若两人。洋子把性看得很淡然,也许正是因为上天给她一颗受伤的心脏,让她产生了强烈的反抗意识,总是希望能够用自己脆弱的身体去质问老天对她的不公,但是每次受伤的还是她,这就是人的渺小。西哥在我的眼里是个不会对女人动情的男人,他宁愿用铜臭去满足****,也不会浪费时间去寻找属于他的爱情,但这并不能否认他内心的善良。

  直到洋子离开上海,西哥一直照顾她,带她逛外滩,逛城隍庙,从他们相互依偎的照片来看,洋子应该很开心。我曾经问西哥他是不是真心喜欢上了洋子,西哥笑笑,让我猜。

  我对小珍的牵挂一如既往,将其放在我的内心深处,好比一坛上等的女儿红,酝酿得越久,就越醇厚。感情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如果你过分在乎得失或是盈亏,你就永远尝试不到真正幸福的滋味。正是这份隐约的牵挂,一直让我开心地度过每一天,我从未奢望可以有什么回报,可能自始至终我需要的只是一种精神寄托。

  连续两个礼拜的出差,累得我精疲力竭,让自己感到欣慰的是,没有发生任何故事。距离疯子和浩浩去缅甸的日子越来越近,我觉得有必要跟他们饯行。回到上海的第一天,是中午,因为有些事情要回公司处理,所以就没有直接回家。在地铁里面的书报亭买了一份上海画报,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在人群中攒动,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地铁上抢到了一个靠门的位置坐下。到了人民广场站,上上下下的人特别多,我无意间抬起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是阿丽,叶子的好朋友。我正想和她打招呼,突然发现她还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而这个男人我再熟悉不过了,不由得心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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