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这是明天的日程安排。”
卡尔刚把行程表发过去，苏念念就冲进了办公室，她顾不得卡尔还在参加会议，将手里的东西砸到卡尔桌上。
“让我和陆微参加一个节目，是想让全星网的人看我笑话吗？”
虚拟屏另一头的众人齐齐停下动作，一言不发看着镜头。
大伙都知道的事情，陆微的《米娅的娃娃》开拍之前曾经找过苏念念，结果被苏念念一顿冷嘲热讽。这事星网都传疯了，人们拿着两个月前苏念念的留言到处说笑，一时间苏念念成了笑话。
苏念念的粉丝个个觉得脸上无光，装死的装死，脱粉的脱粉，苏念念的人气可谓是断崖式下跌。
“念念你发什么脾气？”
卡尔气急败坏关了全息幻影，“外面丢脸还不够吗？”
苏念念反吼回去，“所以你也觉得我丢脸。”
她生来一张好脸蛋，哭起来时候更是楚楚动人，也正是因为这点，才被卡尔看中，一把推了上去。
眼下苏念念哭起来，卡尔的语气下意识缓和了不少。“念念你冷静点，我是在为你好。”
“星网有很多对你不利的言论，解决方法除去靠时间消磨，另一个就是和陆微和解。”
“知错能改，拿得起放得下的苏念念，再适时公关一下。你的名声就能挽回来。”
苏念念停下哭声，她咬唇看向卡尔，“可我不喜欢陆微。”
“凭什么要我道歉，她如果说她的电影比杰斯导演还好，我怎么可能丢下这个女主不要。演什么女配。先前那个跑路的女演员也是这个原因吧，知道《梦中奇缘》注定扑街，所以才找理由不演了。”
卡尔被苏念念的脑回路气得半死。那个时候他们怎么可能知道陆微的电影会大火，要不是苏念念把人彻底得罪了，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局面。
“好了，念念别闹了，乖乖听话，好好休息明天上节目。”
他把苏念念打发回去，重新连接通讯器，面对公司各位负责人，卡尔拿出一份报告。
“苏念念演技尚可，相貌也可圈可点。照这样发展下去，她可以成为一个不错的演员。”
“那太危险了。”其中一个负责人说，“她不被你掌控。这样的脾气，等火了以后，恐怕更难掌控。万一吵着要离开公司，我们怎么办？”
左边的贵妇人优雅微笑，“这个圈子就是个大舞台，每个人都想上来做演员，总有些蠢货想做主角，掌控一切。但卡尔你要知道，我们才是这个舞台真正的主角。”
“我们花大力气培养她，可不是让她演戏的。”
“再进行一场选秀。”长桌尽头的中年人下了定论，“不需要太漂亮，也不需要太好的演技。只需要足够听话，荒民也可以。”
“至于苏念念，把她弄下去。”
贵妇人接话，“什么都可以，天价违约金，绯闻，实在不行还有封杀。”
作为一个在圈子里沉浸已久的经纪人，卡尔也有他的顾虑，“好的。但是我担心陆微会分我们的羹，她的新电影叫好又叫座，势头很强。”
“收购它。”中年人没有半分犹豫，“像从前一样。”
“我听说星云公司内部不太团结，你可以从这下手。”贵妇人做了个分离的手势。
“另外让市场部抓紧动作，学习模仿《米娅的娃娃》，陆微一个人七天就能出一部新电影，你们应该更快。”
上司发言，下属不敢说不，只是市场部的负责人为难起来，“我个人看来，陆微的新电影剧本至少打磨了很久，我们高速复制生产，质量很容易不合格，如果观众抱怨，口碑受损……”
“亲爱的，这不关你的事，你只需要把钱赚了就行。”
在这个政府都是背后财团控制的世界，艺术本就是搜刮人们财产的一种手段。至于好坏，等陆微的星云公司被收购，就没有好与坏之分了。
……
空间迁跃技术让星系之间的沟通变得更加亲密，从B751星到帝都只要一天时间，不过陆微没法在路上补觉，回到家中后陆微几乎是沾床就睡，连003准备的节目资料都没看。
第二天被003捞起时，陆微痛苦不堪，“给我缓和剂。”
“主人，那是精神力低下者才用的东西。”
可她也想偷懒。
软磨硬泡要来一支缓和剂后，五分钟后陆微精神焕发，她站在全息舱前，精神满满问003，“姜鸣那联系了吗？”
“是的，您可以和姜女士在后台见面。”
003给了陆微一个房间号，等陆微躺进全息舱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
这节目叫什么名字她都不知道！
趁着姜鸣还没来，陆微抓紧时间看起资料。采访她们的是一栏叫《第十访谈》的节目，因主持人时常大胆的提问而出名，节目采取的是在线直播模式，这意味着没有任何救场机会。
从节目组来看，只要出糗的不是他们。他们乐于见到意外。
没过多久姜鸣也来了，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修身小礼裙，像一支含露的百合，陆微眼前一亮，夸了一句。
“很好看。”
姜鸣紧张的要死，被陆微一夸整张脸都红起来，这初出茅庐的模样等会上台八成是要被吃抹干净，陆微教了她一些话术。
凡是夸自己的，都要说是导演调|教的好。问题刁难的，就说自己第一次演戏，不懂，她接话就是了。
“那要是问苏念念呢？”姜鸣将这个心头大患抛出来。
陆微，“反问她，你了解苏念念吗，对两部电影有什么看法，用问题打败问题。”
姜鸣似懂非懂，等上节目后，虽然回答青涩，但也算勉强过关。尤其是用问题打败问题的方法，让主持人假笑都僵了。暗自嘀咕姜鸣真的是新人吗？怎么这么老练。
大约也是知道看点在苏念念和姜鸣身上，《梦中奇缘》剧组来的人并不多，两大影帝只来了一个，节目组也无所谓，毕竟苏念念才是看点。
眼看聊不下去了，主持人直接来狠的。“听说《米娅的娃娃》原定主角是苏念念，作为现任女主的姜鸣，你有什么想法？”
苏念念直接转头盯住姜鸣，演播室气氛突变。
“错失《米娅的娃娃》主演是我的损失，但也让我们看到了一颗新星，这是一件值得令人高兴的事。”
苏念念说完这句话后，又看了陆微一眼，下意识想要翻白眼，余光瞥到台下的经纪人卡尔，不情愿把头低了下去。
卡尔盯着后台的弹幕，等苏念念回答完毕后，预定好的水军开始纷纷心疼苏念念。
【行了，念念这段时间压力已经很大了，她这会都低头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一直抓着念念不放，姜鸣给了多少钱？】
【演烂片还有理了？】
毕竟是新人，遇上这种棘手问题，姜鸣明显慌了神。这时候陆微忽然开口，“报酬挺丰厚的。”
见众人目光都转过来，陆微继续说，“姜鸣忘了吗，我和你签的合同。”
“除去25万底薪，还有10%票房分成，主持人知道现在《米娅的娃娃》票房是多少吗？”
这个话题一下子点燃了观众的兴趣，直接盖过了先前的掐架。
【10%票房分成，我有没有听错？】
【有人说下《米娅的娃娃》现在票房是多少？】
【亿，10%就是1千五百万，天啊。】
【我对10%的票房分成不感兴趣，就想问陆总新电影什么时候拍。】
本该是姜鸣和苏念念针锋相对的场面完全没有出现，大伙算着姜鸣的分红，无比羡慕。就连主持人也陷入了震惊中，好一会才回声。
“我不是做梦吧，10%票房分成。”
陆微以一种反问语气质问主持人，“为什么不可以，我是电影制作者不错，但演员在其中是不可或缺的成分。想象一下，《第十访谈》没有你的话，它的收视率又是多少？”
主持人被陆微的话一噎，台下的导演直接黑了脸，强行切了广告。反倒让观众哈哈大笑。
【他急了他急了。】
【《第十访谈》要被陆微策反了。】
【主持人：导演我想……导演：不，你不想。】
这会功夫003发来一条短讯。
“公司负责人得知票房分成，想和主人商谈。”
末了附加一句。
“需要属下动手吗？”
陆微，“……”
你这只机型号不对，怎么天天打打杀杀的。
她让003稍安勿躁，等她回去再说。广告结束后，一直当背景板的影帝主动走过来，笑着问，“陆导，能加个好友吗？”
他倒是很直白，“还有票房分成的电影时，请一定联系我。”
不远处的经纪人猛咳嗽，影帝举起手臂晃动，当着众人的面喊，“别担心，好兄弟我们七三分。”
弹幕直接笑作一团，影后也凑热闹加了陆微。一会功夫勾搭上影帝影后，陆微也算头一个。她想了想，开口道，“还真有个新电影。”
“我注意到星网上有很多关于鬼怪的讨论，今天网友提问也有很多这类话题，一下子解释不清，不如去新电影里找答案。”
主持人适时接话，“所以陆导的电影依然是鬼怪类吗？”
“对，一部鬼怪片。”陆微问边上的影帝，“有兴趣吗？做个被鬼怪盯上的男主。”
影帝的表情变了，他望向姜鸣，小声说，“就像米娅一样？”
陆微卖弄关子，“差不多吧，被女主追杀。”
话说回来，宁采臣被聂小倩追杀过吗？
两人互动让影后也来了兴趣，她忍不住问，“结局男主能摆脱女主吗？”
作为大热片，她也看过《米娅的娃娃》，结局让她不寒而栗。也是她怨念的一点。
陆微打包票，“放心，这次绝对能摆脱。”
……
台上影帝影后和陆微你画我猜，将气氛炒的很热，台下的卡尔将消息发给市场部。
‘记下陆微说的话，争取在最短时间出一部电影，抢占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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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刚把行程表发过去，苏念念就冲进了办公室，她顾不得卡尔还在参加会议，将手里的东西砸到卡尔桌上。
“让我和陆微参加一个节目，是想让全星网的人看我笑话吗？”
虚拟屏另一头的众人齐齐停下动作，一言不发看着镜头。
大伙都知道的事情，陆微的《米娅的娃娃》开拍之前曾经找过苏念念，结果被苏念念一顿冷嘲热讽。这事星网都传疯了，人们拿着两个月前苏念念的留言到处说笑，一时间苏念念成了笑话。
苏念念的粉丝个个觉得脸上无光，装死的装死，脱粉的脱粉，苏念念的人气可谓是断崖式下跌。
“念念你发什么脾气？”
卡尔气急败坏关了全息幻影，“外面丢脸还不够吗？”
苏念念反吼回去，“所以你也觉得我丢脸。”
她生来一张好脸蛋，哭起来时候更是楚楚动人，也正是因为这点，才被卡尔看中，一把推了上去。
眼下苏念念哭起来，卡尔的语气下意识缓和了不少。“念念你冷静点，我是在为你好。”
“星网有很多对你不利的言论，解决方法除去靠时间消磨，另一个就是和陆微和解。”
“知错能改，拿得起放得下的苏念念，再适时公关一下。你的名声就能挽回来。”
苏念念停下哭声，她咬唇看向卡尔，“可我不喜欢陆微。”
“凭什么要我道歉，她如果说她的电影比杰斯导演还好，我怎么可能丢下这个女主不要。演什么女配。先前那个跑路的女演员也是这个原因吧，知道《梦中奇缘》注定扑街，所以才找理由不演了。”
卡尔被苏念念的脑回路气得半死。那个时候他们怎么可能知道陆微的电影会大火，要不是苏念念把人彻底得罪了，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局面。
“好了，念念别闹了，乖乖听话，好好休息明天上节目。”
他把苏念念打发回去，重新连接通讯器，面对公司各位负责人，卡尔拿出一份报告。
“苏念念演技尚可，相貌也可圈可点。照这样发展下去，她可以成为一个不错的演员。”
“那太危险了。”其中一个负责人说，“她不被你掌控。这样的脾气，等火了以后，恐怕更难掌控。万一吵着要离开公司，我们怎么办？”
左边的贵妇人优雅微笑，“这个圈子就是个大舞台，每个人都想上来做演员，总有些蠢货想做主角，掌控一切。但卡尔你要知道，我们才是这个舞台真正的主角。”
“我们花大力气培养她，可不是让她演戏的。”
“再进行一场选秀。”长桌尽头的中年人下了定论，“不需要太漂亮，也不需要太好的演技。只需要足够听话，荒民也可以。”
“至于苏念念，把她弄下去。”
贵妇人接话，“什么都可以，天价违约金，绯闻，实在不行还有封杀。”
作为一个在圈子里沉浸已久的经纪人，卡尔也有他的顾虑，“好的。但是我担心陆微会分我们的羹，她的新电影叫好又叫座，势头很强。”
“收购它。”中年人没有半分犹豫，“像从前一样。”
“我听说星云公司内部不太团结，你可以从这下手。”贵妇人做了个分离的手势。
“另外让市场部抓紧动作，学习模仿《米娅的娃娃》，陆微一个人七天就能出一部新电影，你们应该更快。”
上司发言，下属不敢说不，只是市场部的负责人为难起来，“我个人看来，陆微的新电影剧本至少打磨了很久，我们高速复制生产，质量很容易不合格，如果观众抱怨，口碑受损……”
“亲爱的，这不关你的事，你只需要把钱赚了就行。”
在这个政府都是背后财团控制的世界，艺术本就是搜刮人们财产的一种手段。至于好坏，等陆微的星云公司被收购，就没有好与坏之分了。
……
空间迁跃技术让星系之间的沟通变得更加亲密，从B751星到帝都只要一天时间，不过陆微没法在路上补觉，回到家中后陆微几乎是沾床就睡，连003准备的节目资料都没看。
第二天被003捞起时，陆微痛苦不堪，“给我缓和剂。”
“主人，那是精神力低下者才用的东西。”
可她也想偷懒。
软磨硬泡要来一支缓和剂后，五分钟后陆微精神焕发，她站在全息舱前，精神满满问003，“姜鸣那联系了吗？”
“是的，您可以和姜女士在后台见面。”
003给了陆微一个房间号，等陆微躺进全息舱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
这节目叫什么名字她都不知道！
趁着姜鸣还没来，陆微抓紧时间看起资料。采访她们的是一栏叫《第十访谈》的节目，因主持人时常大胆的提问而出名，节目采取的是在线直播模式，这意味着没有任何救场机会。
从节目组来看，只要出糗的不是他们。他们乐于见到意外。
没过多久姜鸣也来了，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修身小礼裙，像一支含露的百合，陆微眼前一亮，夸了一句。
“很好看。”
姜鸣紧张的要死，被陆微一夸整张脸都红起来，这初出茅庐的模样等会上台八成是要被吃抹干净，陆微教了她一些话术。
凡是夸自己的，都要说是导演调|教的好。问题刁难的，就说自己第一次演戏，不懂，她接话就是了。
“那要是问苏念念呢？”姜鸣将这个心头大患抛出来。
陆微，“反问她，你了解苏念念吗，对两部电影有什么看法，用问题打败问题。”
姜鸣似懂非懂，等上节目后，虽然回答青涩，但也算勉强过关。尤其是用问题打败问题的方法，让主持人假笑都僵了。暗自嘀咕姜鸣真的是新人吗？怎么这么老练。
大约也是知道看点在苏念念和姜鸣身上，《梦中奇缘》剧组来的人并不多，两大影帝只来了一个，节目组也无所谓，毕竟苏念念才是看点。
眼看聊不下去了，主持人直接来狠的。“听说《米娅的娃娃》原定主角是苏念念，作为现任女主的姜鸣，你有什么想法？”
苏念念直接转头盯住姜鸣，演播室气氛突变。
“错失《米娅的娃娃》主演是我的损失，但也让我们看到了一颗新星，这是一件值得令人高兴的事。”
苏念念说完这句话后，又看了陆微一眼，下意识想要翻白眼，余光瞥到台下的经纪人卡尔，不情愿把头低了下去。
卡尔盯着后台的弹幕，等苏念念回答完毕后，预定好的水军开始纷纷心疼苏念念。
【行了，念念这段时间压力已经很大了，她这会都低头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一直抓着念念不放，姜鸣给了多少钱？】
【演烂片还有理了？】
毕竟是新人，遇上这种棘手问题，姜鸣明显慌了神。这时候陆微忽然开口，“报酬挺丰厚的。”
见众人目光都转过来，陆微继续说，“姜鸣忘了吗，我和你签的合同。”
“除去25万底薪，还有10%票房分成，主持人知道现在《米娅的娃娃》票房是多少吗？”
这个话题一下子点燃了观众的兴趣，直接盖过了先前的掐架。
【10%票房分成，我有没有听错？】
【有人说下《米娅的娃娃》现在票房是多少？】
【亿，10%就是1千五百万，天啊。】
【我对10%的票房分成不感兴趣，就想问陆总新电影什么时候拍。】
本该是姜鸣和苏念念针锋相对的场面完全没有出现，大伙算着姜鸣的分红，无比羡慕。就连主持人也陷入了震惊中，好一会才回声。
“我不是做梦吧，10%票房分成。”
陆微以一种反问语气质问主持人，“为什么不可以，我是电影制作者不错，但演员在其中是不可或缺的成分。想象一下，《第十访谈》没有你的话，它的收视率又是多少？”
主持人被陆微的话一噎，台下的导演直接黑了脸，强行切了广告。反倒让观众哈哈大笑。
【他急了他急了。】
【《第十访谈》要被陆微策反了。】
【主持人：导演我想……导演：不，你不想。】
这会功夫003发来一条短讯。
“公司负责人得知票房分成，想和主人商谈。”
末了附加一句。
“需要属下动手吗？”
陆微，“……”
你这只机型号不对，怎么天天打打杀杀的。
她让003稍安勿躁，等她回去再说。广告结束后，一直当背景板的影帝主动走过来，笑着问，“陆导，能加个好友吗？”
他倒是很直白，“还有票房分成的电影时，请一定联系我。”
不远处的经纪人猛咳嗽，影帝举起手臂晃动，当着众人的面喊，“别担心，好兄弟我们七三分。”
弹幕直接笑作一团，影后也凑热闹加了陆微。一会功夫勾搭上影帝影后，陆微也算头一个。她想了想，开口道，“还真有个新电影。”
“我注意到星网上有很多关于鬼怪的讨论，今天网友提问也有很多这类话题，一下子解释不清，不如去新电影里找答案。”
主持人适时接话，“所以陆导的电影依然是鬼怪类吗？”
“对，一部鬼怪片。”陆微问边上的影帝，“有兴趣吗？做个被鬼怪盯上的男主。”
影帝的表情变了，他望向姜鸣，小声说，“就像米娅一样？”
陆微卖弄关子，“差不多吧，被女主追杀。”
话说回来，宁采臣被聂小倩追杀过吗？
两人互动让影后也来了兴趣，她忍不住问，“结局男主能摆脱女主吗？”
作为大热片，她也看过《米娅的娃娃》，结局让她不寒而栗。也是她怨念的一点。
陆微打包票，“放心，这次绝对能摆脱。”
……
台上影帝影后和陆微你画我猜，将气氛炒的很热，台下的卡尔将消息发给市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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