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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山微微一笑，谦虚的说“一般般，但一般歌Solo费点劲，Riff和弦啥的都没问题。”
唐晶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小手撩开发丝，说“我吉他也会一点，也打鼓，哪天切磋切磋？”唐晶的手很漂亮，又白又细，是弹琴的手。
曹山很高兴，“好哇，求之不得。上学时候组过乐队，毕业了基本上都是对牛弹琴，还被我们楼下老娘们骂过呢。”
唐晶也很高兴，“那就这么定了，周末吧。对了你什么琴哪？”
“芬达，Telecaster.”
“我靠，好琴哪，我一定得****。”唐晶听曹山说有好琴，更高兴了。但还不忘补充道“Telecaster可不适合弹金属啊。”
“挺懂啊，**子。”曹山觉得唐晶就像是在学校同学那么的**切，这种久违的感觉很好，让他有相见恨晚的感觉。“音**用效果器调调就好了，我也不追求那些，JacksonIbeanz太二看着，而且我也弹BluesFunkyBrit-Pop啥的。”伯牙绝弦知音难觅，和同好的人喷音乐术语是很**的事，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
“谁是你**子啊。”唐晶也对曹山感觉不错，不光是因为他帅，更是因为都喜**音乐。“好了，记下我电话，周末约你啊。”
“没问题。”
“对了，你……”唐晶故意拉长了音儿，小声说“你和你**朋友住一起吗？
不会有影响吧？“
曹山苦笑一下，说“我自己都喂不饱呢，哪有**朋友啊。”
一根烟很快就**完了，唐晶回去了，曹山实在不想再去打那该**的电话，又续了一根。看着唐晶的背影，长发飘摇，大**真他妈的大，短粗腿真他妈的粗。
他想，如果这个**孩儿高一些，漂亮一些，哪怕和曲燕差不多，稍差一点也行啊，他就有追**的**了。不过，看着唐晶，他想，还是做哥们儿吧。
刚回到办公室，手机响了。曹山按下中间的接听挂机键，“喂你好，泛海盛世，京城黄页。”
“是曹山吗？”电话那头是一个**轻柔的声音，陌生，但又有些熟悉。
“哦，是的，您哪位？”曹山试探着问，至少他已经学会了从摇滚**到业务员的无缝转换。
“我是程敏。”电话那头**软绵绵的声音传出。
“谁？”曹山一下子想不起来。
“昨天你不是和曲燕来到我们这谈广告吗”**有些失望的埋怨道。
“哦，程经理啊。您好，您好。”曹山这才想起来，忙点头哈**的说。他至少已经学会了用业务员的语气和措辞与客户沟通。
“你没记我电话吗？”程敏有些不悦。**想了一宿，左思右想，在经过了漫长而纠结的心理斗争之后，**才锁定了曹山——这个唯一非**关系圈，而且相貌不错又年轻的**孩子，**这通电话是**出轨之旅的第一战。程敏在和曲燕谈业务的过程中，发现了曹山时不时看自己，**知道**气方刚小伙子的渴望，于是**开始行动。没想到曹山连**电话都没记，合着是自己一厢情愿。这让**很不**。
“没有，没有，您误会了。程经理，我本来想记来着，可……”曹山慌张的解释着，却被程敏打断了“别叫我程经理好吗？叫我程姐就可以了。”
“哦，程姐，程姐”
“广告的事……，我们研究过了，基本上没问题，就是……”程敏卖关子说。
“程姐，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尽量满足您！”曹山第一次感觉到了做业务的快感——从别人兜里掏钱的快感。步步为营，最终成功的快感。
“小伙子”程敏换了个称呼叫曹山，继续说“程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您说，您说”曹山见程敏滑头一转，生怕**反悔，赶忙说。
“你知道做业务的精髓吗？”程敏问。
曹山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其实做业务完全是生活所迫，他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便按照自己的理解答道“做业务就是建立供方和需方的纽带，为需要的人给予需要的东西。我想是这样的吧”曹山有些心虚的在后面又补了一句。
“咯咯咯”电话那头传来程敏的笑声，说不清是高兴还是嘲讽。“你真可**，我跟你说曹山，如果你**着这样的态度做业务的话，我保证你在3个月试用期结束后，一单生意也做不成。做业务是人与人之间建立纽带，讲究的是关系，而不是产品。供需双方是存在，但就拿你们来说，就算我有需求，但我可以和任何人来做广告，我也可以选择别的黄页做广告，我甚至可以选择别的媒体做广告，你并不是唯一的，明白吗？”
听了程敏这一席话，曹山有些心里没底，听这话头是不想做啊？忙问“那，您觉得我怎样才能和您签下这笔单子呢？”
程敏在电话里又笑了，笑他的不谙世事，更笑他听不懂暗示。“曹山，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喜**让我给你说出来？这次算是你碰到了，但以后我这边的单子呢？我朋友的单子呢？你怎么要拿到手变成你自己的提成？你要成为我唯一的人，抓住我这个客户，抓住我这个人，甚至不择手段的去争取我对你的好感，让我也成为你的人，明白吗？”
听到程敏若明若暗的一席话，他感觉到话里有话，但又怕理解错了，万一人家就说是做业务，没说别的呢，自己可不就是自作多情了？他只好**糊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程敏盘算着，自己都说道这份儿上了，如果是个聪明人，或者说有一点点社会经验的人，早就借坡下驴，要么请**吃饭，要么借由送个小礼物再见一面，早就主动贴上来了，可曹山这，就嗯了一声就没了。程敏有些懊恼，难不成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要么就是对自己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到三十岁，身材又高，走在大街上回头率不小啊，怎么到这个小伙子这儿就这么费劲呢？**哪知道曹山是怕自作多情啊。
还好，程敏压住气，没放弃，接着说。“曹山，你，是对我有意见？不想和我接触吗？”这句话是再明显不过了。
曹山赶忙说“没没没，程姐您这话说的，我怎么会对您有意见呢，您这么漂亮，身材又好。”曹山一吐噜**说了出去，其实他也想试探一下。他太腼腆了。
程敏对曹山这句话还比较满意，证明路子是对的，只是引领的力道小了点罢了。**笑着说“你，喜**程姐这样的？高个子的**？”这已经变成赤裸裸的挑逗了。
曹山听了也有点**往上涌，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他不太适应和只见过一次面，没有什么**流，一个陌生人，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去调情。“嗯”，他又用了最简单的方式来回答。
程敏暗暗苦笑，自己至于的吗？凭自己这长相，这身材，这个头，这气质，找个**人很难吗？但看上去木讷的曹山更激起了**的征服**，这个小**生，****的，连调情都不会，没准是个****呢。想到这，**呼吸有些重了。“这周末你有时间吗？”程敏继续主动出击。
“哦，有。哦，对了，我约了朋友来家里弹琴，不过，不过，不过我试试看能不能推到下周。”曹山指的是刚认识的唐晶。
“好，我想周末去趟海边，吃海鲜，如果你没事的话，我可以当作是你邀请我去，怎么样？”程敏说。
曹山还是上大一的时候和同学去了趟北戴河，虽说人跟下饺子似的，但大海的宽广还是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忙说“好啊。”
“那好，如果你去不了，给我打个电话，如果没问题的话，周六早上6点，我来接你。”说完又寒暄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这下轮到曹山浮想联翩了。他还是不敢相信，一通电话能把自己和程敏拉的这么近。这通电话之前，**们俩还是个陌生人，见过面，但自己是背景，没说上两句话，没正面沟通，程敏这个**在他心里是一个成熟的，温婉**丽的，个子高高的，是可以YY的那么一个远远的**，可没想到这就要一起去海边。**会游泳吗？**穿上泳衣，哇塞，1米8多的高个子**，模特般的身材，穿上泳装会怎么样？他努力搜寻着程敏在自己脑海里的记忆，然后把衣服扒光，换上泳装，一定是诱人的，让自己**巴能**得刚刚的那种诱人，他对高个子**先天**的钟**。
曹山自从接了电话之后，就走了魂儿，仿佛在梦里一般。下班碰到了唐晶，和**说明了情况，唐晶倒觉得无所谓，改天约也一样。
下了班，到新疆馆要了盘炒面片，又点了俩**子，吃个酒足饭饱，回到房间，躺在**上又是一通幻想。
这时，有人敲门，是曲燕。“曹山，我可以进来吗？”
曹山赶忙跳下**，穿上件长点的衬衣，把挺着的帐篷遮住，拉开门“哦，曲燕哪，进来，什么事啊？”看到曲燕高高壮**的身材，曹山想，如果程敏能胖一点就好了，他不仅喜**高个子的**，更喜**大**脯大**的**。
曲燕没进屋，海波就在隔壁，**不想惹他吃醋。就站在门口说道。“那啥，今天我给上次咱们去的程经理那打了个电话，**说广告意向没问题，但……”**顿了一下，说“**说**想和你签。”
曹山脸一下子红了，张了半天**，才说“是，是吗？我，我不清楚啊。”
曲燕挤出个笑容，说“没关系啦，客户我再跑就是了，我不知道**有没有和你说，所以告诉你一声，如果签下来，你就能转正了，恭喜你。”〖贼吧Ｚei8。Ｃom电子书下载：贼吧电子书〗
曹山尴尬极了，说“哦，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你，你真是我的贵人。”
“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希望你能成功，签下第一单之后，你就会发现做业务的乐趣了。再见。”看着曲燕转过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一阵惆怅。他觉得自己很不地道，却又感觉这一切自己是身不由己，总之心里很**。他怎么可以撬喜**的**孩子的客户呢？
第09章
周五晚上，曹山拉着建国到门口羊**串那喝酒，建国是他最好的朋友，他遇到这样一件事，有些糊涂，必须的有个人开导开导他。
曹山对建国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便一股脑把曲燕领他见客户，**经理又给他打电话，约他去海边的事儿说了一通。他很怕建国说他，可没想到建国却无所谓的样子，甚至还挺高兴。
“**，你可以啊，这再明显不过了，那**的要搞你啊。”建国嚼着板筋说。
“搞个屁啊搞，我他妈的还有张宁呢。”曹山皱着眉头说。
“别他妈的扯淡了，张宁在哪儿呢？兄**，我跟你说，人家说的没错，谈业务可不就是人与人的**流吗？听你说这**的真不错，好家伙1米8，跟模特似的，年龄大了点，但也是轻**味道啊，不上白不上，给钱都**不着，别说还倒贴钱呢。”建国显得比他还兴奋。
“可，可他妈的这事儿行吗？我跟**去，我成什么了我？”曹山说白了，除了惦念张宁，觉得不能够背叛**之外，更重要的是觉得这么做太没面儿了，让一个**的用一个广告久吃定了？
“别想这么多了，告诉你，一箭双雕，挣了钱，玩儿了**，没有比这再**的事儿了。实话跟你说，你看我现在客户做的这么好，也有几个**客户是**过的。”
建国有些得意洋洋的说。
“什么？我**，不会吧？”这出乎了曹山的意料。
“这有什么惊讶的？这个世界就是**人和**的世界，**客户，带他去搞**的，一次3P下来，就成哥们了。**客户，只要有机会，就上，上完就成你的人了。等你有了客户积累，挣了钱，那就该你玩儿别人了。上次去我公司你见那前台小胖妞了吗？前两天让我搞定了”建国猛灌一口酒说。
“我**，上，上了？你就这么给人家上了？”在曹山眼里，****是神圣的，是双方**的升华，可在建国**里，就像是货币一样，可以**易。他上次见到那个**孩，白白净净的，挺乖巧一姑娘，怎么这么不自**啊？
建国斜了他一眼，说“可不就这么上了吗？给**买了个手机，V998，**可高兴了，晚饭多灌了**两杯，就跟我开房去了。**拿我一那么贵的手机，不表示表示，**好意思吗？第二天我就看****朋友骑车来接**了，玩儿呗。”
曹山**长得更大了“我**，人家还有**朋友呢？你就给人家上了？你牛**！”
建国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拍着曹山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曹山，业务做好了，你会上瘾的，客户开发到一定程度之后，钱那是水到渠成刷刷刷的来，你呢，要做的就是维系好客户，**的带他一起搞**的，**的就直接搞**，**了**，挣了钱，这就是做业务。知道吧？等你有了钱，别的不说，玩儿**的肏屄都是扯淡，你是不是可以把张宁接回来，你俩团聚啊？要不然你这么瞎跑，成不了事儿。”
曹山想到张宁，又有点黯然。“如果像你说得那样，我和张宁也不是以前那样了。”
看着曹山多愁善感的样子，建国扑哧一乐把酒喷了出来。“我**，你别那样行吗？有啥的？**人不就是这样？钱挣到手，给自己心**的**一个好的环境，好的生活，就是**人的成功之**。至于在外面怎样，你还能让**知道？再说，贫贱****百事哀，你挣不着钱，什么都白扯，明白吗？”
曹山不认同建国的说法，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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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晶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小手撩开发丝，说“我吉他也会一点，也打鼓，哪天切磋切磋？”唐晶的手很漂亮，又白又细，是弹琴的手。
曹山很高兴，“好哇，求之不得。上学时候组过乐队，毕业了基本上都是对牛弹琴，还被我们楼下老娘们骂过呢。”
唐晶也很高兴，“那就这么定了，周末吧。对了你什么琴哪？”
“芬达，Telecaster.”
“我靠，好琴哪，我一定得****。”唐晶听曹山说有好琴，更高兴了。但还不忘补充道“Telecaster可不适合弹金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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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你**子啊。”唐晶也对曹山感觉不错，不光是因为他帅，更是因为都喜**音乐。“好了，记下我电话，周末约你啊。”
“没问题。”
“对了，你……”唐晶故意拉长了音儿，小声说“你和你**朋友住一起吗？
不会有影响吧？“
曹山苦笑一下，说“我自己都喂不饱呢，哪有**朋友啊。”
一根烟很快就**完了，唐晶回去了，曹山实在不想再去打那该**的电话，又续了一根。看着唐晶的背影，长发飘摇，大**真他妈的大，短粗腿真他妈的粗。
他想，如果这个**孩儿高一些，漂亮一些，哪怕和曲燕差不多，稍差一点也行啊，他就有追**的**了。不过，看着唐晶，他想，还是做哥们儿吧。
刚回到办公室，手机响了。曹山按下中间的接听挂机键，“喂你好，泛海盛世，京城黄页。”
“是曹山吗？”电话那头是一个**轻柔的声音，陌生，但又有些熟悉。
“哦，是的，您哪位？”曹山试探着问，至少他已经学会了从摇滚**到业务员的无缝转换。
“我是程敏。”电话那头**软绵绵的声音传出。
“谁？”曹山一下子想不起来。
“昨天你不是和曲燕来到我们这谈广告吗”**有些失望的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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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敏对曹山这句话还比较满意，证明路子是对的，只是引领的力道小了点罢了。**笑着说“你，喜**程姐这样的？高个子的**？”这已经变成赤裸裸的挑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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