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品令 Ⅾónɡnǎnsんц.cóм_乱浮生(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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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品令 Ⅾónɡnǎnsんц.cóм

  坐上车,见褚江宁左顾右盼,也不急着走,桃夭不由讽刺:“舍不得离开就趁早水说,你回去继续喝你的茶,我自己到外面打车。”

  褚江宁笑着,一语双关:“他们的茶再好,都不及你的乳香。”

  一句话说得桃夭破了防,霎时脸色通红,也不再多嘴,转身就要开车下去。早料到她这一反应,褚江宁刚才就锁了车门,此时见状,故意将手上的钥匙在她面前挥了挥。

  桃夭定睛看去,作势要抢,褚江宁故意引着她一倾身,转而将其箍进怀里。

  “松开!”

  “先叫声好哥哥听听。”

  “你不要脸。”

  “没错。”男人大方承认,旋即笑嘻嘻地咬她耳朵,“不要脸也是你这个骚货勾得,他妈的走个路扭得跟千年蛇妖似的,整天盼着哥哥快干你是不是?”Pǒsǒ.ǒ

  桃夭强自镇静,转移话题:“我问你,今天这个局,究竟怎么回事?”

  “想听哪一段儿?”

  “全部。”

  两人于是以非常亲昵的姿态,做着十分严肃的交流。

  褚江宁也不卖关子:“徐茂宽是老魏在地方上的兄弟,那个姓闫的是他老乡,求人办事儿来的。这姓徐的能量没那么大,就把门路走到我们这儿来了。这个局我之前就让老魏推好几次了,结果那伙人还是不死心,他们明摆着有备而来,我们这没辙啊,只能跟杜老板开口,借你这位茶仙女儿一用喽。”

  “呵!”桃夭冷哼一声,不禁哂笑:“你还真会避重就轻。”

  褚江宁在她脸色亲了一口,然后故意装蒜:“说清楚点儿,哥哥我听糊涂了。”

  “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她一语道破褚江宁的心思,“你们俩什么人呐,徐茂宽都要上赶着溜须拍马,你要是真不乐意,姓闫的那几个会上赶着自讨没趣?恐怕,是你们欲擒故纵吧?既不想满足他们私底下的请求,又觉得往后还用得着,所以就把我也拉进来,借我一瓯春的幌子,把姓闫的姓卓的收归麾下,顺带……还能赚个美人在怀,我说的没错吧?”

  “聪明!”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笑意深沉,“你还真是了解哥哥呐!不过,你最后那句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夹枪带棒的,该不会吃那小妞儿的醋了吧?”

  “你倒挺爱痴心妄想的!”她白眼相加,转而警告道:“不要把别人都当傻子。”

  “我可不敢当你是傻子。”男人说着,嘴唇贴上她耳垂,舌尖轻弄。

  她立时心如鹿撞,褚江宁胸膛与之偎依,自然也感受到了她心中的不安分。可桃夭依旧语气泰然,不紧不慢道:“我不管你们是跟杜伯炎说了什么,他才答应让我过来的,总之今天的事,我会一字不差地告诉他。你不要以为跟我有点儿什么,就能让我做出不利于杜伯炎的事。”

  褚江宁笑了:“但说无妨,不过你确定要一字不差地全告诉他?”边说边揽住她的肩膀,低声软语,“包括,上午咱们俩的那些细节?”

  “褚江宁你混蛋!”她嘴里骂着,有心挣脱束缚,却终究不是对手,片刻间一双纤细手腕都被褚江宁反剪在背后,牢牢攥住。

  男人勾起她的V字领口,目光下垂,冲着里面吹了几口热气。桃夭只觉心口先是热丝丝的,接着麻酥酥的,上午那种不可描摹地难耐感,登时又卷土重来。

  褚江宁观她半晌,终究笑了:“心里又在发浪了是不是,还想让我舔你一次?”

  桃夭不禁身上一颤,别过脸去并不说话。就听褚江宁没脸没皮地继续自陈:“以前还没哪个女人享受过这待遇,原先我还担心技术不到位,没法满足你。现在看,是我想多了。嗳你以前的男人不会阳痿吧,没把你干爽过对不对?”

  她面色古怪起来,胸脯大起大伏,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褚江宁笑语吟吟,又说:“没事儿,以后有哥哥在,保管你不寂寞。其实哥哥也没那么乱,交过的女人一只手数得过来,其余都是哭着喊着求我操她们的,可那些庸脂俗粉都不如个绣花枕头,加一块儿都不如你骚。哥哥才懒得搭理呢!”

  这番无耻又无厘头的话,偏偏眼前这男人还说得一本正经。她简直有自戳双目的冲动,暗想自己半生行善积德奉公守法,为什么要认识这么个无赖?

  褚江宁“剖析”完心迹,蓦地松开了桃夭,顺手给她扣上安全带,然后坐正身子一踩油门驶出了温泉招待所。

  路上两人也没多说话,桃夭觉得乏力,靠着车窗渐渐睡着了。

  醒来时车子已经停在了她所住小区的地下停车时,桃夭昏昏沉沉支起身子,身上褚江宁的外套,对方正优哉游哉地打量她。

  “醒了?”

  她点点头:“怎么不叫我?”

  “睡这么香,哥哥哪儿忍心呐!”褚江宁又不正经起来,解开安全扣,将滑落地外套再度盖在她身上,然后拥住她一吻前额,低声调笑,“海棠春睡,谁不爱看?就是可惜这景儿不对,这身衣服也该换了。”

  桃夭睨着惺忪睡眼打量他:“没看出来,你还是眠花宿柳堆里的讲究人。”

  “是呐,不讲究怎么能迷上你啊?”他脑袋故意在她颈项间蹭着,使自己头发扎得她生痒,连忙伸手拨弄。可她刚刚睡醒四肢松软,玉白的手触在男人脸上,娇娇无力,那样子慵懒又风流,别有一番韵态。

  褚江宁直起腰来,注目观瞧,心里猛地想到陆游那首海棠诗,因而诵念出声:“为爱名花抵死狂,只愁风日损红芳。绿章夜奏通明殿,乞借春阴护海棠。”

  桃夭有些好笑:“读的诗都用在调情上了。”

  褚江宁满嘴的歪理邪说:“才情才情,情都不会调,还谈什么才?杜牧柳永之所以才华横溢,因为他们都是调情高手。”

  桃夭决定不跟这种人理论了,推推他:“起来,我要走了。”

  对方摇头,眼翻热浪:“不给哥哥留点儿定情信物,就想走?”

  她无奈的一耸肩,也懒得再争辩:“你想要什么?”

  褚江宁倾身过去,压了她,手从双乳徐徐向下游走,之后寻入裙底,手指从小腿一路搔到她大腿根,最终落在玉户上,轻扯一下内裤花边:“就它了。”

  桃夭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色,刷一下又变了:“褚江宁,你一天天的怎么没个正经?”

  “又不是国旗下庄严宣誓,我那么正经干嘛?”男人笑着,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腰腹上勾画撩拨。桃夭选择沉默,他于是又说,“或者我们现在上去,趁时间还来得及,先让我干一次。”

  桃夭沉吟的工夫,褚江宁手机响了,见是魏鸣珂打来的,他按了接听,对方不知讲了什么,他不住说好。桃夭静静看着,听出两人似乎有重要的事要说。

  挂上电话,褚江宁有些急切地堵住她嘴唇一阵吮吸,而后不容分说,一手抱起她的腰,一手把她裙中的内裤褪了出来,这才恋恋不舍地将其放开。

  桃夭着实累了,反正该有的不该有的荒唐事,今天都发生了,虽然心底有些发虚,可也没精力多纠缠,见他解开车锁,便买不下车,头也不回地朝电梯口去了。

  盯着那摇曳生姿的身影消失,褚江宁低头看手里满是绮情的妙物,恨恨地骂句“浪货”,而后揣进裤袋,开车走了。

  魏鸣珂在长宁俱乐部守候良久,终于把发小盼回来了。见褚江宁满面春风,他有些好奇:“脸上快笑出花儿来了,该不会已经得手,给那位办了吧?”

  褚江宁摇头又点头,倏地一皱眉:“你当我是十八层地狱逃出来的色鬼啊还是什么?又不是没见过女人,我用得着这么猴儿急?”

  魏鸣珂笑得别有深意:“你不是色鬼,我看你是鬼迷心窍。那妞儿有什么好?27的年纪,再过几年就半老徐娘,长得是还行,可也不到倾国倾城的地步啊!是吧,这条件的娱乐圈儿一抓一大把,你干嘛非逮着她不放呢?要我说白天泡茶的小妞儿,那什么平湖秋月就不错,长得漂亮,还年轻。”

  “我又没恋童癖,要那么年轻的干嘛?”

  “这些年轻小丫头虽说也打着主意吧,但心机还不太重,都在可控范围内,那姓闫的不说了,还是个处女!”

  “嘁!”褚江宁一脸的不屑:“老子又不是阳痿,用得着非在处女身上找满足?再说了,那些女的什么动机谁还不知道,除了一张膜还在,该没的早他妈丢干净了!”

  发现自己在对牛弹琴,魏鸣珂气个倒仰,换了个思路进行攻坚:“你可想好了,云楼是什么地方咱都心知肚明。你说那么些权势滔天的老头子来来往往,就真没几个想一树梨花压海棠的?要我说蠢蠢欲动的应该不在少数,但这女人愣是没上钩,这得是什么样的心机手段,才抵挡得住诱惑啊!你跟她较劲儿,哥哥真怕你折她手里。再说了,老头子们都摆平不了的女人,你确定有胜算?”

  褚江宁笑得志得意满:“这不胜在人长得帅,还比那些位年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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