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 晋江独发_表姑娘她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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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晋江独发

  秦可走后,段慧和陆诚两夫妇都有些尴尬,可周培的人过了一时半会前来传话,说太子殿下还想见一见陆夫人。

  段慧此刻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儿,却也不得不去。

  回来后,脸色白了几分。

  陆诚连忙上前:“夫人?!”

  “回房说。”

  两人关上房门,段慧才后悔地说道:“殿下说他喜欢可儿,今日有些冒犯,先主动道了歉,然后让我出面,进行撮合。”

  陆诚:“可我看阿芫没这个意思啊!”

  “但殿下说,现在没这个意思,将来总会有的……女孩子嘛,哄哄心就过来了,殿下还说……下半年陛下会重新选定江南都督一职,让你好好准备……”

  陆诚沉默了,慢慢的坐在了段慧面前:“你可知……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当然知道,我又不傻……就是,那话里虽是客套,却也带着些威严,我拿不定,我只能来赶紧找你商议。”

  陆辰:“可是这事终究要看阿芫,今日她的反应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更何况,阿元又不是你我的女儿,现在她是谢家的姑娘,这次来江南,还有谢家的大公子一同前行,殿下为何不去找他,直接找到了你,又是如何得知你和阿芫的关系,这些……都值得深究啊。”

  段慧:“是啊,可今日殿下没追究也是好事,说明殿下还是对她是真的上了心,若搁着旁人敢如此,怕是半个脑袋都要没了,我分明瞧见暗中还有好多侍卫,已经拔了刀的。”

  “是啊……阿芫胆子的确大了些。”

  段慧纠结不已:“夫君,我改日再去问问可儿的意思吧,万一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也不一定,若太子是真心待她,这也未尝,不是一种好事?太子妃,后面可就是皇后了。”

  陆诚左思右想,叹口气:“太子是想娶还是纳你又如何知晓,先去问问要紧。”-

  秦可出了陆家,坐在轿子上还有些惊魂未定,清莲和杏桃坐在一边,她缓了缓,问:“追夜呢……可受伤了?”

  追夜的声音从马车下传来:“属下没事。”

  秦可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杏桃没忍住:“姑娘,您没事吧?奴婢真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这般无礼!”

  秦可蹙着眉摇头:“我没事。”

  但她现在后怕也是真,周培有一句话说的对,她这番冲动,说不定真的会连累了谢家。

  秦可思绪万千,现在只想尽快回去,还想尽快见到大表哥。

  “追夜,大表哥现在在哪儿能知道吗?”

  “属下不知,姑娘要去找主子?”

  秦可犹豫了一下,“还是先回去吧,我这样乱窜,说不定会和他错过也不一定。”

  “是。”

  等回了宅院,小院子里的丫鬟来报:“乌嬷嬷也还没回来,姑娘可要现在用膳?”

  “我没胃口,等一会儿吧。”秦可蔫蔫的进了里屋,杏桃也要进去,被清莲拉住了。

  “我没在姑娘身边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太子,你一一跟我说一遍。”清莲问杏桃。

  杏桃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点点头:“好姐姐,咱们去那边慢慢说。”

  秦可进屋后便有气无力的瘫在塌上,还将那把匕首取出来细细观察,她想到上辈子和周培的一些事。

  当时她年少不懂事,周培在她面前装的如翩翩君子一般,还救过她两回。

  现在想来,她好歹也是谢家姑娘,出门时,暗地里大表哥肯定会安排人护着,周培却怎么那么巧出现在她面前?再对比如今,怕不是早就有所谋划,故意设计。

  秦可心中一阵反胃,当初想不明白的很多事现在都已经逐渐清晰,周培刻意接近,加上她当时和二表哥的谣言,促使了后来的那桩婚事,大婚当日的意外猝不及防,谢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不得而知,但只有一点是她如今能够确定的。

  那就是,周培刻意接近,心思不纯,他到底想对谢家做什么?-

  江南城的一个小小宅院内,经过一日一夜,终于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宅院虽小,里面人却多,产婆、丫鬟、大夫,人人步履匆忙却又有条不紊,云停生皱着眉头站在院子中,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打开,走出一个身影。

  竟是乌嬷嬷。

  乌嬷嬷见了云停生,立刻下跪:“公子对老身大恩,请受老身一拜。”

  “您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云停生将她扶起:“行医救命本就是我的职责,更何况阿绿姑娘也算是我的旧相识,应该的……”云停生说到“旧相识”时,神情稍有凝滞,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

  乌嬷嬷叹气:“若不是公子医术精湛,想必昨夜,就是一尸两命。”

  云停生也皱眉:“我先前替阿绿姑娘诊脉时,分明脉象平和,却不知为何突然胎动,像是受了大刺激。大娘,阿绿姑娘的夫君,怎么还没有回来?”

  乌嬷嬷眼神躲闪,良久,终于叹了口气:“他怕是……不会再回来了。”

  “这是为何?!阿绿姑娘不是说他去了西北做生意,月底便归?”云停生大惊。

  “此话老身一直藏在心底里,一直没敢说。其实他的最后一封家书上写的是年初便归,可这半年都未归来,西北再无半点儿消息,老身悄悄打探过,听晚归的商队说,有一回商道上遇到了山贼,怕是……凶多吉少。”

  云停生眉头皱的极深:“难怪我替她诊脉,一月比一月心绪淤结……不知昨日胎动,是不是和此事有关。”

  乌嬷嬷擦了擦泪:“我平日还有差事在身,不能来及时照看,这是一点积蓄,老身恳求公子,在此处再多停留些时日,待我家儿媳身子康健再离开可好?”

  云停生摆手:“我要你的银子做什么,我在江南已待了两月有余,还差这点儿时日,你放心吧。”

  “多谢公子!”

  “不过,你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在哪里当差?是不是你儿子走后,你们银子不够贴补,你重新出去寻的?”

  乌嬷嬷:“是我原先的老主人家,可怜我罢了。”

  云停生点头:“你把银子收下吧,我不用。现今母子平安,阿绿姑娘也无事了,我先走一步,还得去见见友人。”

  “公子慢走。”

  云停生刚走两步,忽然在门口顿住了脚,乌嬷嬷也准备转身回房内,就听见云停生的声音忽然传来。

  “子珩?!你怎么来了?!”

  乌嬷嬷脚下一顿,大惊。

  谢曜站在门口,神色有些复杂。

  “子珩,我正预备去找你,你听我慢慢跟你说,咱们去附近的茶馆怎么样?”

  谢曜看了眼这宅院,没开口说话,而乌嬷嬷,慢慢的走了出来,见到谢曜,立刻跪下:“大公子,老奴有罪。”

  云停生瞪大了眼,“这……”

  谢曜看着她良久,才慢慢开口:“起来回话吧。”-

  一刻钟后,在一处茶楼的安静厢房内,乌嬷嬷坐在谢曜面前抹泪叹气,谢曜先看向云停生:“你说的那位朋友,就是阿绿姑娘?”

  “是,我同阿绿姑娘三年前偶然结识,我这次下江南,没想到他乡遇故知,又得知她身孕在身丈夫不在身边,替她探了脉,脉象不是很好,这才留下。”

  谢曜点头,又看向乌嬷嬷:“嬷嬷,云公子是我的友人,你可知晓吗?”

  乌嬷嬷摇头:“老奴不知。”

  云停生:“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把我搞糊涂了。”

  谢曜眼神严肃:“我也有些许疑问想问嬷嬷,就请嬷嬷从头说吧。”

  乌嬷嬷又抹了抹泪:“造化,都是造化啊……”

  “云公子,实在对不住,老奴骗了你,她不是老奴的儿媳。”

  云停生:“那阿绿是谁?他夫君又是谁?”

  乌嬷嬷看了眼谢曜,咬了咬牙,终于还是和盘托出。

  ……

  “什么?!”

  云停生惊讶的差点儿从凳子上跳了起来,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十分不妥,坐下,捂住嘴:“你、你说,阿绿的夫君是、是端王的血脉?!”

  乌嬷嬷:“是。”

  谢曜眉头皱的极深:“姑母的血脉,为何谢家毫不知情。”

  乌嬷嬷:“此事说来话长,当年,端王出事,王妃伤心欲绝,本想跟着直接去了,结果大夫告知已有一月的身孕,那时候的漠北的情景,远比王妃在家书中提到的严峻,为了这个肚子里的孩子,王妃忍辱偷生,混到了前往江南的一只商队。”

  “为何不回谢家?”谢曜问。

  “大公子,很多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当年,王妃怀着孩子,还不断有人追杀我们,幸好王爷走之前给王妃留了很多暗卫,从漠北到江南这一路,死了好几个……”

  “追杀?!为什么要追杀,谁追杀?!”云停生问。

  乌嬷嬷叹气:“很多事,老奴原本是想带进棺材里的,当年,王爷走后,不少人都在暗中刺探,在漠北到京城的路上多处设下埋伏,王妃也是不得已,才到了江南生下小少爷,可惜因为路途劳累又神思不安,刚生完小少爷,王妃就去了……”

  乌嬷嬷一边抹泪一边道:“王妃走之前,嘱咐老奴,一定要平安的护卫这个孩子长大,且王妃看淡了皇家名利,只想让小少爷平安长大,老奴原本想等孩子长大一点儿写信回谢家,可没想到,那些人依旧不死心,老奴迫不得已,带着小少爷在江南城隐姓埋名。”

  “后来,小少爷成年,老奴遵照王妃的嘱托将他的身世和盘托出,王妃临走前说,若小少爷愿意回到京城,那是他的决定,可小少爷知道后沉默良久,并不肯回去,老奴想这样也好,在江南,一家子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再后来,小少爷遇到了夫人,成了家,还有了孩子,老奴本以为日子会这样一直下去。”

  云停生:“那后来呢,你早上跟我说你儿子……不对,就是阿绿的丈夫……是去西北做生意了。”

  “是,这话不假,江南和西北近些年商贸频繁,说实话,这半年来,老奴日日都在提心吊胆,多方探听小少爷的消息,可是……”

  “再后来,大公子来了江南,再然后,夫人就胎动了。”

  云停生听完,感慨的看了眼谢曜:“子珩,原来,当年王妃留有一子,那这个孩子,也算你们谢家人,得管你叫一声表叔吧……”

  谢曜沉默。

  乌嬷嬷站起身退后两步,朝谢曜跪下了:“大公子!老奴知道,老奴不该瞒着你,更不该瞒着谢家人,可这是王妃的遗愿,也是小少爷他……”

  “我明白。”谢曜也站起身,将人扶了起来。

  “这本不是你能左右的。”

  乌嬷嬷却不肯起来:“老奴还有个不情之请……”

  “你不必多说,我明白。既然事情已经发生,谢家不可能坐视不理,我会写信禀明家中,让父亲派人前往西北。”

  “多谢大公子……”

  “这本也是我谢家事,不必言谢。”

  乌嬷嬷这才起身,摇头:“老奴这命就是王妃当年救下的,生是谢家人死是谢家鬼,大公子,不必这样生分了。”

  谢曜:“此事不是小事,我还需要你将当年之事细细禀明,事无巨细,你知道多少便说多少。”

  乌嬷嬷点头:“这是应该的,只是……”

  谢曜看了看四周:“先不要说,回去再说,此地不宜久留。”

  谢曜话音刚落,猛地抬头,一个身影从窗边一闪而过,“谁?!”

  穆夜几乎也是瞬间冲了出去。

  “有人,快走!”

  云停生都反应了过来,两人立刻带着乌嬷嬷离开,乌嬷嬷忙道:“夫人,夫人那边……”

  “不用担心,周围我已布下密控。”谢曜脸色沉了下来,此番江南之行周培来的如此古怪,想必也是得到了一些消息。

  云停生:“子珩,此事非同小可,你那边人手可够吗?我府上随行侍卫一共还有二十余人,要不近日,都安插在阿绿姑娘周围?”

  谢曜思忖片刻,点了点头:“也好。”

  三人在马车上,谢曜问:“姑母当年给端王之子起名为?”

  乌嬷嬷立刻答话:“周安。”

  谢曜点头:“姑母用心良苦,我知晓了。”

  马车一路疾驰,果然,还不待到巷子口,便隐隐约约听到了打闹声,谢曜和云停生立刻下车,那边的打斗却已经停了,谢家的侍卫匆匆赶来禀报:“大公子,他们撤了。”

  “是什么人?”

  “武功高强,来历不知。”

  云停生:“这还真是,想不到江南……竟马上要掀起一场不小的风波了。”

  谢曜皱眉,岂止是风波呢。

  三人回到了院子里,阿绿还睡着,孩子被乳母抱在里屋,云停生和谢曜站在院中。

  “子珩,我看你心事重重,是不是大概知道是谁了。”

  谢曜看一眼他:“你不知道吗?”

  云停生一噎:“那不是没有证据嘛,我就是怀疑,也不敢妄加揣测啊……”

  “乾县生了瘟疫,陛下才命太子南行,可咱们这位太子爷,在乾县才停留了不到两日,便毫无预兆匆匆赶到江南,来了之后也没有任何要紧的事,打着巡查的名头四处搜寻。我身边的人也难以察觉到刚才的暗卫,你说呢。”

  云停生:“还真是……陛下这两年身体越来越差,京中也有不少流言是关于当年端王之事,难怪太子会急……可若是太子,子珩你预备做?”

  谢曜沉默片刻:“这是我谢家的血脉,当全力护之,还有当年的真相,我也要一一追查。”

  云停生叹口气:“这其中凶险和困难,你可清楚吗?”

  “当然,你还有更好的法子吗?难道要坐视不理,任由太子胡来?!”

  云停生:“这当然是不行的,当年端王爷在朝中激浊扬清,我虽不能亲眼目睹,但家父也时常痛心当年天妒英才,如今得知他还有血脉存于世间,云家也会拼力去帮你。”

  谢曜颔首向他道谢,接着小院门外闪过一个黑影,穆夜出现,跪在了谢曜面前:“主子,人已杀。”

  谢曜点头:“那就好,那周培还不能得到确切的消息,但今日这群刺客还有活口,想必他们不会放弃,即便周培不能确定那孩子的真实身份,怕也是对你这起了疑心,此处不能久留了,立刻去我那。”

  云停生睁大了眼:“你不是说太子在你家宅院门口搞了一个院子,要和你去当邻居吗?会不会太冒险了些?”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若我家遭遇刺客,他坐视不理,这说的过去吗?”

  云停生笑了:“果然还得是你啊,我懂了,我也来帮忙!”

  乌嬷嬷此刻从里屋走了出来:“大公子,云公子,夫人她已经醒了。”

  谢曜看了眼云停生:“你和她或许熟悉些,我就不进去了。”

  云停生点头:“好,我去说,顺便问问,前日她忽然胎动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曜颔首。

  半个时辰后,乌嬷嬷和云停生一道走了出来。

  云停生:“都说清楚了,也都问清楚了,前日她同婢女出门,只是刚刚走到巷子口,便有一辆不长眼的马车冲过来,差点将她撞到在地,幸好有身边的婢女护着,然后便破了羊水,导致早产。”

  “为何出门?”谢曜问。

  云停生和乌嬷嬷对视一眼,道:“说是有人给她递了信,信上说知晓她夫君的消息,我猜那信是莫须有,只是利用了阿绿姑娘的软肋。”

  谢曜点头:“搬家之事宜早不宜迟,此刻就开始准备吧。”

  “好。”

  谢曜从昨日出门,已经整整两日都没曾回去了,他神色露出些许疲惫,长指轻捻眉心,元若在门口似乎和一个侍卫交谈了几句,然后看向谢曜,立马小跑着过来。

  显然,那人是前来禀报白天表姑娘在知州府之事的。

  谢曜顿了顿,眉间的长指缓缓放下,周身的气氛更是忽然冷到极点,过来好半晌才问:“表姑娘可有事?”

  元若立马道:“表姑娘无碍,已经回府了。”

  谢曜神色阴鸷,穆夜站在一边待命。

  “传我令,在江南的所有人在两日内候命集合,加倍增调人手,快马加鞭传信京城,提高警惕。”

  “是!”-

  又过一个时辰,谢曜先回了宅院。

  “大表哥!”

  秦可几乎是从屋内跑着出来,因为一时有些激动,忘记换鞋,绣花寝鞋底子只是软软一层布,谢曜视线顿了顿,眉头微蹙。

  很想伸手将她抱起来,可他不能。

  谢曜只好加快步伐行至她面前,小姑娘的眼几乎瞬间红了,分明也想扑到他怀里,却也只能克制的拉了拉他的袖子:“大表哥……”

  谢曜抬手抚她的头:“我都知道了,进屋说。”

  秦可猛地点头,两人很快进屋,谢曜将门关上,虽不合礼仪,但清莲和杏桃也只当没有看见,站在门口低着头,屋内只剩下两人。

  谢曜刚刚转过身,秦可便再也忍不住伸手搂住了他的腰,霎时,男人的身躯登时僵硬无比,眸色一片深沉,喉结微动。

  “表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秦可当然知道,她眼角微红,委屈极了。

  今日她回来后想了很多,慧姨母的话、上一辈子的事,想来想去,最终都绕不开一个人,她是那么的想见他,即便自己还理不清这感情,但只要见到他的一瞬间,仿佛飘在空中的一颗心都有了着落。

  她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浮萍,就再也不肯松手了。

  夏日暗香浮动,屋内烛火萦绕,空气似乎变得凝滞和黏腻了起来,沉默的也只听得到清浅的呼吸声,谢曜当她白日是真的受了惊讶,眼底虽寒凉一片,却还是伸手将怀里的人搂了搂,安抚的顺了顺她的背。

  “莫怕。”

  有他在,这样的事绝不会再次发生。

  秦可轻轻点头,心里安定一片,胳膊却又稍稍用力了一些,大表哥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让她一再忍不住凑得近些,凑得更近些。

  这样的距离显然已经超出了正常表兄妹的相处界限,月光从窗外撒了进来,满室静谧,虽知不妥,虽有千言万语想说,谁也不舍破坏这份美好,谢曜将人轻轻拥着,贪恋的感受着满怀温存。

  良久,温度似乎也高了一些,小姑娘方才沐浴后的清香无孔不入的侵袭着谢曜的理智,直到门外脚步声传来,穆夜在门口站定。

  “主子,人来了。”

  作者有话说:

  看我的字数!!!

  今天还有一更,我要参加五月的勤奋榜,就是每个周六周天日更一万!

  今天是第一天,晚点还有一更。

  呜呜呜,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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